而少数民族则是接受汉家皇帝的统治。
而草原上的契丹人不同,契丹的皇帝是草原部族的首领,草原上的不是扎根在土地之中的百姓,而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各部之间分散在茫茫的草原之上,便注定了契丹的统治并不能细致的如汉家王朝一般。
事实上草原各部无论什么种族,还是以自治为主,每年向契丹朝廷称臣纳贡,兵员和战马牛羊之类的便可以。
而大宋对塔塔尔部的自治和他们原本的自治区别很大,驻兵,收缴兵权,交税,这三样东西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在他们看来还没有原先过的好。
土皇帝和附庸者两者之间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说是自治,可塔塔尔部的一切在别的部族看来太过卑躬屈膝,原先的可汗变成了大宋的臣子,在心态上完全不同,也难以接受。
但赵祯的条件不会改变,派出的使者也更加的硬气,塔塔尔部的消息在草原上传开,而契丹人并不担心,在他们看来塔塔尔部这样的部族只会有一个。
其他部族不会接受大宋的条件,更不会接受大宋的统治。
果然,矛盾出现了,大宋的使者在敌烈部遭受了侮辱,使者被割掉了鼻子和耳朵,跟随使者的随从则是被打断了四肢,这是极大的侮辱,也是挑衅。
敌烈部是突厥语系民族的一支,源于丁零、铁勒或高车之一的部族,唐时称拔野古。
曾经有过八部之多,后来部族的数量不断增加,史称的“八部敌烈”“敌烈八部”而到了大宋,“八部”为泛称,非确指,为“诸部”之意。
以畜牧为主,盛产马、驼,族人彪悍,擅骑射,契丹常将其与乌古部合称为乌古敌烈部,而事实上乌古部和敌烈部完全是俩个部族。
辽穆宗应历十五年被契丹降服,然时叛时服,契丹人没办法在这里设立军司,但随着国力的衰退,契丹的军司早已名存实亡。
而因为敌烈部盛产战马和勇士,契丹的朝廷的精锐“皮室军”中就有敌烈皮室军。
随着契丹在大宋的打压下逐渐势弱,反而使得敌烈部乘势而起,好不容易崛起的敌烈部自然不愿意归附大宋,成为另一个王朝的爪牙。
所以才会对大宋的使者如此不敬,挑衅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