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爆炸伤了他的內腑,静养几日便无大碍!匠人则是没有损失。”
赵祯长叹一声“不幸中的万幸,派人把牺牲的禁军厚葬,并且列入太庙纪念碑升为烈士,家中的老小也要照顾好!”
“官家仁慈!”
看着躺在军帐中的曾工亮,赵祯毫不客气的说道“曾公亮,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火炮会炸膛?”
曾公亮翻身下地,趴在赵祯的脚下嚎啕大哭“启奏陛下,臣有罪!罪无可赦,臣觉得铸铁的火炮应该能成熟更多的火药,谁知……”
赵祯气急一脚把曾公亮踹翻“谁让你私自改变匠人给出的火药用量,这东西当然要一点一点的试,如今我大宋的钢铁虽然比之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可铸铁气孔的问题你们解决了吗?这就敢勇于尝试了!你这是在拿将士们的生命开玩笑!”
曾公亮羞愧欲死,跪在地上大喊“求陛下降罪!”
“惩罚你有用吗?要是惩罚你能把那俩个牺牲的禁军从奈何桥边带回来,朕毫不犹豫的砍了你的脑袋!朕再三提醒,只有铸铁炼钢的技术达到要求才能开始铸炮,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朕钻到炼铁厂和铸造厂去,什么时候造出没有气孔的炮膛再回来做你的监丞!”
曾公亮羞红着脸重重的把头低下“谢陛下恩典!”
赵祯说完便不再理睬这个被格物冲昏了脑袋的疯子,曾公亮自从执掌武备司之后,对军械的痴迷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居然直接跳过青铜炮直接使用铸铁造炮,这种愚蠢的行为才是让赵祯发火的真正原因。
丁度趴在一片废墟中不断的观察这铁炮炸开的内膛,知道赵祯的战靴映入他的眼睛才猛然抬头“臣御前失礼!”
然而赵祯并不归罪与他,跟着蹲到在地观察炸裂开的内膛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启奏官家,微臣觉得还是用铜造炮跟好一些,虽然会使得内膛逐渐变大,可铜炮的柔性要比铁炮好上太多,除非炼铁和铸造能达到精钢的地步,否则铁炮还没铜炮好诗,只不过铜炮的费用要更高些。”
赵祯摇头道“费用高也无所谓,火炮的研制要一步一步来,先从青铜开始,然后才是铸铁,朕已经让曾工亮去负责炼铁和铸造了,你们二人分工,他给你原料,你负责造炮,小心为上,朕不希望大宋的禁军没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武备司的愚蠢中!”
丁度躬身施礼“陛下仁爱军士,臣定当慎之又慎!”
其实在丁度看来,这些事情都是小事,只不过是俩个厮杀汉,官家仁爱过剩了些,这便是文人心中根深蒂固的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