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却又不失坚毅,如果那婢女不是她苦苦坚持怕是早就落入游侠儿的手中了,难得,难得!”
欧阳修警惕的盯着赵祯道“难道公子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赵祯惊讶的问道“我只是觉得她与众不同而已,欧阳兄为何用也?”
赵祯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心中那个气啊!小样看上人家便对我如此警惕,连我叫什么都不问?看我不整你!
他生气不是因为儿女私情,而是这欧阳修到现在也不问自己姓甚名谁,只单单称呼自己为公子,简直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仿佛是感受到赵祯心中的怨气,此时被他说的尴尬的欧阳修才开口道“哦!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小弟不才,免贵姓赵,单名一个振字!”
两人以平辈之礼相互报了姓名,瞬间就觉得舒服许多,一口一个欧阳兄,赵贤弟叫的亲切。
只有一旁的彭七不断的抽出嘴角,能和官家称兄道弟的也只有这个叫欧阳修的小子了。
此时的欧阳修与晏殊的年岁差不多大,赵祯对他自然的产生亲切的感觉,两人进入吴家的花厅用茶,完全忽视了一旁两位老者的打量。
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欧阳修面露尴尬的向赵祯道“真是罪过,还未向赵贤弟介绍我家叔伯,这位是为兄之叔父欧阳晔,本是知鄂州,但三年勘磨已满,便回到洛阳祖宅,这位是家叔的好友翰林学士蔡齐,这次是跟随皇驾来西京的。”
赵祯对着两人施礼道,“赵振见过两位叔伯。”他看着两位老者在心中大叫都是名人啊!
等众人坐倒后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蔡齐和欧阳晔对视一眼便装作喝茶开始潜水,欧阳修则是和赵祯开始畅谈起来。
多是欧阳修在说话赵祯静静的听着,“贤弟有所不知,我着叔父乃是断案的高手,一年百姓中有州民为争船互殴而死,凶器乃是一柄尖刀直从死者右肋插入,因为人数太多案子悬了很久没有找到凶手。”
“那后来呢?”
欧阳修得意的说道“叔父亲自到监狱,把囚犯带出来,让他们坐在庭院中,除去他们的手铐与脚镣,给他们吃的喝的。吃完后,善加慰问后再送回监狱,只留一个人在大厅上,叔父说“杀人的是你!””
“哦?端是如此神奇!”
欧阳修笑道“那是当然!贤弟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赵祯笑道“难道是看他们持箸的手不成?”
欧阳修惊讶的一拍大腿道“贤弟所言甚是啊!这个人假装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叔父却说“我观察饮食的人都使用右手持箸,唯有你是用左手,被杀的人伤在右边肋骨,不是你能还是谁?”贤弟果然聪慧一下就想到其中缘由,为兄佩服!”
赵祯连连摆手谦虚的说道“欧阳兄谬赞了,我只是根据你的话进行猜测而已,其中的细节真要让我去查,绝不会能看出端疑。”
上首的蔡齐笑道“这也算是难得的紧,平常人岂能想到其中缘由?那凶徒不也是着了道吗?”
欧阳晔指了指侄儿说道“这都是些小聪明罢了,偏偏修儿就觉得其中蕴含奥妙,每每遇到旁人都会说上一说,实不堪赞赏!贤侄就当一个玩笑听听便罢了,小道不经用,大道方永续!”
欧阳修显然不服气的嘟囔一句“道无论大小,只要有用就行。”
“荒谬,小人之道也是有用,难道你要去学不成?!”欧阳晔显然对侄儿的话不满,开口训斥道。
欧阳晔的话音刚落,花厅之外便传来一阵大笑声“哈哈……仗义之士所在何处?快快引我去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