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教授能够答应下来,实在是太好了!”金凯诚见霍耀文答应给北大中文系的学子们做一番演讲,转头立马向周校长申请道“周校长,我想为这次霍教授的演讲申请一下北大礼堂。”
金凯诚口中的北大礼堂,正是北大最具有代表性的“施德楼”,这座礼堂是北大古典园林区最宏伟的建筑,始建于1926年,楼前的麒麟、丹墀均系圆明园遗物。
“没问题。”周校长哈哈一笑说“金教授你放心去弄吧,稍后我会联系礼堂那边的人,专门为霍教授这次的演讲在北大校园内做一做宣传。”
看着金凯诚与周校长谈笑间就把自己演讲的地方给选好了,还在为讲什么而发愁的霍耀文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后世参观北大的时候,就听说过“北大礼堂”这个地方,很清楚能进入里面给学生们做演讲的人,无不是政治、学术、商业上的大人物。可以说能进大礼堂内给学生们做演讲,是被北大校方视为最崇高的礼遇。
汤一杰“霍先生,北大礼堂一般不会轻易开放的,看得出金教授和周校长都很看好和期待霍先生您这次的演讲内容。”
“那看来我要好好准备准备了。”霍耀文心里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本以为只是过来随便参加一些哲学交流会,没想到还被硬顶到去做个演讲。
金凯诚邀请霍耀文给中文系学生们做演讲是临时起意,哪怕有周校长的全力支持,可后续的准备工作还是要两三天时间的。
幸好哲学交流会是定在下个礼拜一,而距离下个礼拜还有三天的时间,足够金凯诚准备好礼堂布置与安排。
至于霍耀文的话,他回到宿舍后,就开始思虑要给中文系的学生们讲哪些内容,首先文学上的演讲,直接给排除掉了,霍耀文不是搞学术的人,讲的再好也比不了那些专业人士。
至于之前周校长说给学生们讲一讲外国文学作品,这个就更不可能了,不提此时还只是改革开放的初期,单凭如今外国文学作品,除了寥寥几部外,很少有流向大众的。
总不能跟北大学子们讲《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吧?
绞尽脑汁一宿的时间,霍耀文愣是没想好讲什么。
……
那头的霍耀文还在为演讲而发愁,而这边的金凯诚已经在中文系教学楼下贴了一张大字报。
大字报一贴,当天下课,学生们从教学楼走出来,一下子就被楼下告示栏上的大字报给吸引了。
刚下课准备去食堂吃饭的张鹏煊,突然见到告示栏边围满了同学,好奇地拉着好友余自、程晓博等人走到告示栏边,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刚一走近,就听有同窗念道“本周末4月21日,北大校方邀请了霍耀文先生来北大礼堂讲座……”
“霍耀文是谁?”
张鹏煊愣了愣,没想起国内有那个知名学者姓霍的。
“不知道。”
余自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这霍耀文是那位学者。
“重点不是霍耀文是谁,而是这人讲座的地方居然是大礼堂!”
程晓博关注到重点所在。
不仅仨人好奇,周围没能挤进去的学生们,也都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前面的人继续念下去。
“…霍耀文教授是香港大学知名哲学系教授,曾在1969年维亚纳举办的世界哲学大会上提出“缸中之脑”的哲学理论,引起了当时全世界前来参加哲学大会的哲学家们的高度关注。更是受大会举办方的邀请,举办了一场哲学座谈会……”
哲学家?
哲学家给我们中文系做什么演讲?
围观的学子们一听霍耀文是香港来的哲学教授,一下子就失了兴趣。
“霍耀文教授除了是一名哲学家,同时还是一名小说家、慈善家、教育家。1968年霍耀文教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