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偷偷替她做魇胜之术。更答应她若是事情败露了就将所有罪名都推到五小姐身上。
桂姨娘遣了人在倾樱阁外面守着,谁在什么时候出了门,桂姨娘都了如指掌。所以我们说的接头时间,没有人能替五小姐证明她其实根本就不在场。”
她一开头,别的丫鬟也纷纷过来应和,有人承认她是负责守住倾樱阁门的,有人承认是她出门寻了菟丝草的,还有人承认是她写的侯爷和五小姐的生辰八字。
大夫人让人拿了纸笔上来,那人当场写了,当真和白绸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撒谎!”顾敬娴泪如泉涌,激动的要往熏兰面前冲。
侯爷一个眼神,便有粗使婆子拦腰将顾敬娴抱住,低声劝道“小姐冷静点,这件事情侯爷自有公断,不会冤枉了桂姨娘的。”
顾敬娴满腔的委屈怒火发不出来,杀猪般昂天长啸了一声,而后白脸白嘴、七里惨淡的朝侯爷喊了一声“父亲。”
“这若是在公堂,我早就治了你咆哮公堂的重罪。若是公正的看待这件事,你便好生在一旁坐着,若是接受不了事实,赶紧给我回去,也省得我怒气攻心发落了你。”
侯爷横眉一怒,顾敬娴再多大的火也按了下来。
她得看着,她要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人都是怎样编排冤枉她姨娘的,有朝一日,她总要将这些仇,这些怨,加倍的讨回来。
所以,她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捡了把椅子老老实实的坐着,看着,只一张煞白的脸好半晌都没有恢复血色。
侯爷看她安静了,又让熏兰找出证明她没有说谎的证人。
不多时证人就来了好几个,所有人一致指认魇胜之术就是桂姨娘做的,她后来撞柱根本就是畏罪自尽。
侯爷便没有多加追究,只令人将这些意图诬陷顾悠悠的丫鬟拉下去痛打二十大板,并撵出府去,这事就不许人再提起。
顾敬娴面无血色,愤恨的看了侯爷一眼,而后便朝顾悠悠拱了手“五妹妹好手段,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只唯愿你一直这么高明,永远都别让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