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浑身发软?”小桃沉不住气,愤恨的冷哼一声,嫌恶的白了杜鹃两眼。
萧婉容慵懒的抬起眼皮扫了眼杜鹃的手腕,然后将绿地粉彩的茶盏往小几上一顿,抬眼朝豆蔻道“扶她进来。”
杜鹃心虚,又见着屋中这样浩大的阵势,心里明白可能是事情败露了,一心想着保命哪里还敢让豆蔻扶,她三两下爬到萧婉容面前,做了一脸迷茫的神色看着萧婉容,万分委屈的流着泪道“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小姐不高兴了?”
萧婉容就睨了眼神看她,也是一脸不解的问道“哦,你觉得你做错了事情吗?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什么我要不高兴!”
杜鹃心口就开始打鼓,她虽然只是个粗使丫头,可长年累月呆在萧婉容的院子里,明白萧婉容态度越是亲切失态就越是严重,当下舌头就打了结“奴婢不知。”
萧婉容也没心思和她弯弯绕,朝锦书扫了一眼,锦书便上前撸起了杜鹃袖子,原本藏在袖中的两只翠色通透的镯子就显现在了大家面前。
杜鹃脸色一白,挣扎着躲开了锦书的手,将袖子放了下来,万分委屈的哭道“奴婢不就带了个镯子吗?难道粗使丫头就戴不得,小翠她们看见了嘲笑奴婢,小姐竟也要因为这个镯子对奴婢用刑?
都说五小姐是最和善不过的人,若当真因为这个镯子要打奴婢,奴婢也没脸在世上见人不如一头撞死了省事。”
若是心里没鬼,胡又怎么会因为一个镯子就要死要活的?
萧婉容唇角一扯,满屋就盈|满了轻视和不屑“你死了有什么打紧的,若当真做了对不住本小姐的事,别说一个你,就连你在乡下的父母兄长也休想逃得掉干系。
说吧,你答应了桂姨娘什么,她才给了你这对镯子?”
杜鹃还要要紧牙关不承认,萧婉容冷哼一声道“这对镯子分明是桂姨娘三十大寿的时候父亲为她寻的,那你若还敢满口胡话那就压上老虎凳使劲的打,打到你愿意说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