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届时还那位大人迁怒下来,本官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凌燕吓得双眸又涌上了泪花,却不待她故技重施卖可怜,柳行便拂袖道“来人!”
候在门外的管家开了门,恭敬道“老爷,有何吩咐?”
柳行看也不看王凌燕一眼,往前走去,冷冷道“把她送出府去。”
“是。”管家点头应下来,抬头看向王凌燕,面无表情道“王掌柜的,请。”
王凌燕咬了咬唇,忙几步追上男人,讨好地说道“老爷放心,奴家一定不会再给老爷惹麻烦的。”
柳行微微顿住脚步,冷声道“如此最好,但你若做不到,便也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说罢,柳行便往右边走去了。
王凌燕下意识地还要再追,管家一步挡上来,垂下眼道“掌柜的,大门在这边。”
王凌燕跺了跺脚,郁闷地往大门走去了。
而翁府中,在家中砸东西大哭大闹的翁心也等来了翁明。
可埋怨的哭诉还未出口,便听翁明喝道“你再胡闹,便家法伺候!”
一直在房中安慰着哭闹的翁心的翁夫人何曾见过翁明对女儿这样严词厉色?
翁夫人看着女儿也不大声哭嚎了,只抽抽搭搭地小声哭着,瞧着有说不尽的委屈,翁夫人心疼极了,眼里也跟着沾了泪,几步上前便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心儿不懂事,说说便好了,怎地这般语气,可吓着心儿了。”
翁明望着满屋狼藉,额角青筋一跳,怒道“就是你这般娇纵着她,才让她在外面这样无法无天!”
翁夫人愣愣地说不出话了。
要说对女儿娇纵,翁明又比她少得了多少?
一屋子的下人垂着头大气不敢出,还是管家识眼色,招手让下人们悄无声息地从门口退下了。
翁心见爹爹对娘亲发脾气,心中的火更上一层,她几步上前,现在父亲面前,眼中含泪,哽咽着道
“爹爹,你就为了那个贱人这样对我们?”
翁夫人神色一滞,望向翁心,道“什么贱人?”
翁明听着耳边一句两句的贱人,想到冬公子那含着威胁意味的暗示,心中越发烦躁,猛地伸手拍了下手边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