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是循环往复过日子。”
她筷下的酒瓶越旋越快。
她嘟哝着嘴抱怨道“若是如此也就忍了,可还偏偏一个不提防就要被杀头、杖毙、赐白绫,伺候你们这些主子可真是要了命。”
“哐哐哐!”
“啪!”
酒坛滚落在地上给碎了。
她嘴上说着抱歉,身子又慌慌张张地蹲进桌底拾碎片。乍的,她一声惊起,随后头磕得木桌作响。
终究于心不忍,他将头探到桌底,“你这蠢奴婢,大呼小叫又想做甚?”
她一副可怜兮兮,举着有些颤抖还渗出一丝鲜血的食指,“奴婢让这破罐子割破了手!”
话刚落,那探来的脑袋又迅速收了回去。
她小声嘀咕果真冷血无情,至少给个虚情假意的问候吧!
牢骚的劲儿还没过,只见探脑袋的那个位置俯身钻进了一个人,怎的?他要进来看笑话?
“皇上,我……”
他没搭理,手里拿着一个手帕比划着,“把手伸过来。”
包扎?这良心发现得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吧!她心里美滋滋将手指伸了过去。
毕竟是金尊之躯,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动作未免生硬。
她龇着嘴“嘶嘶嘶!”的护疼,还不时的喊着“疼疼,轻点儿。”
他眉头一锁,语气高亢,回道“朕已经很轻了,还要怎样?”
终究没太多耐心,他毛毛躁躁胡乱一通的随意裹缠,她又想出声,他立马堵回“给朕憋着!”
终于结束,虽伤口不深,但这粗暴的包扎过程活活给憋出了内伤。
包扎完后,她正准备爬出来,可一看朱翊钧,他却干脆用手垫头借地躺下了。
她提醒道“皇上,地凉,还是起来吧!”
话一落,朱翊钧就将她拽倒在了地上。“陪朕赏月如何?”
妙瑾抬眼“陛下赏的是桌底吧!”
他用手扣了叩桌子,“给朕撤了!”
听到叩桌的小全子立马叫人来将桌子给抬走了,桌上的咕咚声也消失了,宫女太监也被他使唤走了,夜静悄悄的。
她一声“吭”打破尴尬的气氛,“皇上,您想送给太后的寿辰礼物——菩提子,奴婢已经想到办法了!”
他依旧望着夜空,只可惜天上乌云朵朵。
“既然想到了,那就说来与朕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