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见此,心中大惊,而且对于左慈的秒术已经没有一点怀疑,面上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他将手中字条递给了军校:“你们看好了,这上面是几个名字。现在就去把所有人都叫回来,所有差役!去把人给我抓来。”
“是!”
军校不敢耽误,应命之后赶忙就跑,等到两人离开之后,钟繇低头略作沉思之后,冲左慈道:“乌角先生,下官这就带您去进宫,但能不能见到陛下。就不知道了。”
“陛下一定会见我。”
左慈非常自信,钟繇也不再多说什么,两个略微收拾了一下,钟繇叫人备车,请着左慈来到门口。
“先生。请您上车。”
“不坐。”
左慈摇摇头:“天下没有这个道理,您是官,我不是,所以这官车我不坐,我自有办法。”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来,捏在手上嘴唇一动,顿时一阵炎光闪动左慈已经不见了!
正在钟繇惊骇时,耳边又响起了左慈的声音:“老夫在皇宫门外等你!”
“快上车!走,去皇宫!”
钟繇不敢耽误,驾车的兵丁看他有些慌张,只以为是有什么重要公务,抡开辫子来打马就往皇宫而去!
一路飞奔,惊扰了许昌城的百姓,他原本是不会这样的,但是今天确也做能坐在车上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到了皇宫门外,只见左慈正倒挂在皇宫城墙上,吊着一葫芦酒看他:“钟大人,您可是来的晚了些。”
“乌角先生好神异,只是幸好您在宫门停下,不然真是惊扰了圣驾,钟繇可是吃罪不起!还有就是皇宫大内,高手众多,要是伤了您也是不好的。”
“眼下宫中懂得法术的人寥寥无几。想要伤我那些兵丁是不够用的。”左慈说着,飘飘然从半空落下,缓步来到他面前:“钟大人,走吧,别让皇帝等着急了!”
皇宫当中!
刘协正在长信殿中和几个官员说话,他已经从外面回来了,虽然身上十分得疲惫,然而这些官员却早就在长信殿外等着他了。
原本刘协当他们是真有要事,确不想都是些鸡毛蒜皮。不想搭理他们,又无奈人家在这里等了半天,自己也不好驳其颜面,正在矫情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说是钟繇来了!
太好了!
一听这话,刘协鼻涕泡都快美出来了,重要来了,自己就有理由把这些混蛋给撵出去了!“诸位大人,你们的事朕都知道了,眼下钟廷尉来了,估计是为了前番那个案子,你们线都回去吧。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是!”
众官员说着起身,三拜九扣之后离开了长信殿。
刘协已经派人去请钟繇了,趁着这个空袭,刘瑾赶忙凑上来,给他奉上热茶点心,还有一块攥干了的温乎毛巾:“陛下,您擦把脸精神一下,喝点吃点,钟大人来了,还不知道要叨扰您道什么时候,万一错过了用膳就不好了。”
“小子你倒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刘协说着,拿过毛巾在脸上摸了一把,之后又及其疲惫地抻了个懒腰:“行了没啥事,吃点喝点就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嘴上这么讲,但身体总是诚实的,刘协还是端起茶杯来,仔仔细细地品了一口:“舒服!”
正在此刻,长信殿外,脚步声响,有小太监道:“陛下。钟繇大人与一位老先生来了!”
“什么?”
闻此言,刘协不由一怔,随即同刘瑾问道:“方才你在外面伺候着,可听说钟繇要带什么老先生来吗?”
“陛下,没有。”
刘协心思一动,多少提高了一些警惕:“那行,你现在去请他。”
“诺!”
片刻后,在刘瑾的带领下,钟繇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撩袍就跪:“臣,钟繇,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