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高柔,因为双方才刚交手,彼此之间都有所收敛。所以他这才冒着危险冲入其中。
要是再晚一晚,只怕他这样的行为会让自己成为刀下碎肉也未可知。
“住手!”
到底还是令狐浚要冷静一些,方才因为是伏典下令,他不能当着外人蒙了自己兄弟的面子,这也是立场问题。
但是此刻既然高柔来了,他还是不希望双方之间出现什么血拼死斗,不然后果真的是没有办法收拾。
然而,令狐浚打算收手,可是伏典一见到他更是怒从心头起,国舅爷竟然一个旱地拔葱,直接越过身前之人,来到高柔马前。
话也不说,挥手就是一刀,可怜他坐下的马匹也是良驹,就这么魂飞天外了。
“哎呦!”
马匹被斩,高柔狠狠跌落,此时地上除了碎石之外,还有刚刚被打断的木棍一类,着实把他硌的不轻。
但是此刻高柔已经过不了这么多了,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冲着伏典致歉:“国舅爷!万万不可如此!”
“不可如此?”
伏典笑了:“连你都他么的能把我抓紧去,今天这一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也不知道但是不是你在狗仗人势,还是有人狗拿耗子,反正你们两个都是死狗!”
他这话说的难听非常,高柔刚想解释什么,却不成想伏典又开始发作了。
“他么的你们一群王八蛋!老子不是说要把他困在廷尉府。现在可倒好。竟然被他跑出来了,你们去,现在就把那些人给我抓回来,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说完,伏典又一把揪住了高柔的领子,恶狠狠的看着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天你既然送上门来,老子也就不客气了,嘿嘿你既然来了就比别想走!”
“你放肆!”
曹植虽然呵斥的很及时,奈何伏典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见他双膀较力,一下就把高柔扔进了屯田营之内。
“来一队兵,把他给老子吊在旗杆上!”
“诺!”
“伏典!”
这一些列行为,曹植都看在眼中,要说刚开始的时候还算可以接受。但她现在做的就太过分了一点。
“你他么的喊我什么?”
伏典此刻就是一头怒狮,曹植这边才一张嘴,他竟然提刀就要杀奔过去,知道不能再纵容他胡闹,令狐浚一声无奈叹息,有从人群后方跳了进来。
“兄弟!不可如此!”
“嗯?”
因为被他扣住了肩膀,伏典不由回头去看,只见令狐浚此刻正在冲自己摇头。
“兄弟,你做什么都行,却不能把他给伤了,今天这件事肯定会有一个结果,你不要冲动。”
“冲动?”
伏典冷笑:“大哥我不冲动,你以为我要杀了他?错了。我只是看不惯他这么混账吊臂的样子!”
有句话叫做听人劝吃饱饭,可是伏典偏偏不肯这碗饭,一声叱咤,他竟当着令狐浚的面,挥刀把曹植的坐骑也给斩了!
血,顿时喷洒!
“我草!”
曹植虽然也练过一些武功,但着实不济的很,本想着来一个鹞子翻身,免得坠地难看。
却不想鹞子翻身不成,反而还把自己的腰子给扭伤了!
“我的妈!”、
曹植应声倒地,周围的军士赶忙把他搀扶起来,而这一下也是彻底让他觉得颜面尽失。
“奶奶个孙子的!”
曹植一向表现的都是个文人,今天却被伏典逼的粗口连连,此刻更是直接抽出佩剑来,要和他一较高下!
但曹植这真的是被怒气蒙了心,他哪里会是伏典的对手?他们两个真的动手,结果只有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