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不能这样啊!”
感觉到自己腰带一松,刘瑾差点哭出声来,带着哭腔的叫喊,最终还是让伏典停手了,说来他也不是真想给刘瑾脱裤子。
这样做,不过就是为了报刚刚恶言之仇。
算是小惩大戒吧。
而周围那些吃瓜群众们,当然也不会真的想要看别人脱了裤子的模样,他这边一动手,早就有人说话了。
“伏二爷!算了吧,我们相信你了!还是给人家留一条裤子吧!”
话这么说,眼前这些人,就算是伏典的债主,可他们最多也不过就是老百姓而已,今天要真是看了刘瑾脱裤子以后的模样。
到时候人家回去之后,再来个穿小鞋,找后账,谁能受得了?
对于这些人而言,自古以来就是民不与官斗。
他们可不想得罪一个太监!
只要有人开口了,大家也就相互应承着,稀稀拉拉离开了现场。
看着所有人离开,伏典可是松了口气,赶忙着陪笑送行。
门前一清静,他这才用手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翻着白眼把刘瑾拽进了园子。
刚把大门关上,伏典一下子爆了粗,“你他么的!你竟然也敢来编排大爷了!我姐夫他是怎么教你的!这么没有教养呢!狗日的,跪下!”
“哎!”
在门外时刘瑾就被他给治的够呛,加上原本对伏典,他就有着一定的忌惮。
此刻被人喝斥一声,刘瑾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就跪在了地上。
而且脸上还笑嘻嘻的。
“靠!”
瞧着他这副模样,伏典翻了个白眼,到院子中间的小几上,拿起一瓶酒来,一面往下灌,一面问
“说说吧,小东西,今天你到这来,是为了什么?”
“二爷,奴婢今天到这来,是陛下有一件事,要交代给二爷。”
刘瑾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不算,两只手一直仅仅扣在裤子上,可见刚刚的事情,带给他的冲击有多大。
谁能想到,伏典堂堂一个国舅爷,竟然会一言不合就扒别人裤子呢?
“我姐夫有事交代?”
伏典皱了皱眉,紧接着竟然兴奋了起来。
卧槽!不是带兵的那个事,成了吧?!
强忍下心中激动,伏典打量着刘瑾,迫不及待的追问,“你倒是说话啊!”
“啊!是……”刘瑾深吸一口气,低眉顺目地看着他,“二爷,陛下希望您帮助他训兵!”
“训兵?”
伏典愣了一下,又灌了口酒,还用手挠着鼻翼“练什么兵?他手下有人了?”
“是这样的……”
言及此处,刘瑾不由顿了一下。
有了之前在门外发生的事情,他每说句话来都格外小心,此刻他盘算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按照皇帝的交代来做。
万一要是照皇帝的原话说,触怒了这位爷,可就不好办了。
他正思考着,伏典却好像是个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儿,急不可耐“你赶紧说!那脸么多废话!你要是再磨叽,别说我把你裤子撕碎了,给你挂到门外旗杆上去!”
“别!”
刘瑾赶忙着一摆手,心下一狠,咬着牙把皇帝的原话说了出来
“二爷,陛下说之前不是答应给你带兵了吗,但是带兵之前,他要考验一下二爷的治军能力,要是可行的话,自然的千军万马,都是您说了算,要是不行……不行……”
“不行怎么样!”
瞧着他犹犹豫豫,伏典的火气又上来了。
刘瑾赶忙说道“陛下说,要是二爷的能力不行,那您也就知道每天都呆在家里喝酒是了,什么时候把自己腌透了,成了酒酿鸭,也好送到宫里面去,给他解闷玩。”
“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