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能忍,上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吩咐让族里人赶紧执行那二十鞭。
徐闻靖怒道“都快点,徐家怎么就出了你徐茗茗这样的子孙?竟敢不听父母媒妁之言私自解除婚约,还敢禁足期间私自出逃去赌,现在只是二十鞭子,以后你要是再敢赌,直接除族。家里所有人听着,不许任何人粘上赌这个字儿,要不然,跟徐茗茗一样,除族。”
洪亮又严肃的声音荡在整个祠堂里,所有小一辈的徐氏子弟俱是两股战战,齐声应是。
接着鞭子就带着徐茗茗凄厉的叫声,一下一下响彻徐氏族人的心里。
徐茗茗冤啊,她哪有半年前就拿顾尧的钱了?她哪有赌啊?不就是得罪了阿邦被坑了吗,那也叫赌吗?
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被鞭子抽到,一次疼过一次,徐茗茗一边疼的嗷嗷叫唤,一边想着顾尧和徐庄凌在魔都说的话。
“昨晚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徐庄凌算计了她什么呢?反正不只现在她徐茗茗的挨打被关,肯定还有别的,还有别的……
徐茗茗挨着鞭子还在痛苦的想着,那一鞭鞭好像打裂了她的后背一样,血混着疼出来的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终于,二十鞭打完了,她也撑到了最后才晕过去。
徐氏家规,被行刑之人不得顶替,行刑之中不得装晕,若违背,需重新受双倍受罚。
徐聘海赶紧冲过去将女儿背走了,祠堂里也散了,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徐闻靖和徐庄凌。
一老一小都很安静,直直的站着像是两颗松。
良久,徐闻靖开口了“最后一次,凌子,最后一次。”
说完也不看咬着唇摇摇欲坠的徐庄凌,转身就走了。到了大门口还好像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徐庄凌站在阴冷的祠堂里,看着父亲徐聘山的灵位,凉透了心慢慢回温,她也慢慢恢复好了心态,拿了香点好供上,平眉垂眼的磕了头,淡笑着也出去了。
上了车,徐庄凌将顾尧给她的文件都一点点撕碎了,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带着优雅,和恨。
……
刘云若被迫吃了一路的狗粮,李曼曼这个没人性的小丫头,丝毫不顾及她现在单身的老姐姐,和王云峰一路就是若无旁人的亲昵着笑闹着。
真真是气煞我也。
只是看着李曼曼一脸的幸福娇羞,刘云若也不想打断她,只能给自己塞了耳机带了眼罩,装作睡着了。
她脑子里想着顾尧徐茗茗,还有回到北京面对爸妈,件件事儿都让她烦闷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嗯,还是闷头大睡最为舒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