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般疑惑,李嘉笑了笑,左手很自觉地爬上了耸峰,看着其耳边的红晕,他不由得说道
“你问的很好,想法也不错,数千铁骑的确可以轻易地镇压民乱,但,却想过没有,这对于我来说,有何好处?”
“嗯?”林玳儿哼了一声,美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皇帝丈夫,满脸的期待之色。
“御营因此荣立战功,皇帝英武不凡,这些都是虚的。”
李嘉轻声道“对于我来说,统一天下,就建立了不世英名,再大名声,能有我复立大唐大吗?”
“没有——”身体感觉有点热乎,眼皮子很重,但林玳儿依旧认真地听着。
“所以,哪怕镇压了民乱,对于我来说,好处并不大。”
李嘉语气突然认真道“但,一旦与乱民的打斗中,御营突兀地遭受重创,或者我受到某些暗箭,这对于大唐来说,是难以言表的损失。”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我也相信御营不会如此,但其中的风险,仍旧不对等,解池,并非我们熟悉的地方,人家才是地头蛇。”
“怂,有时候,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我是皇帝,不能为了些许的虚名,而乱来。”
“再说了,此次解县如此重大的民乱,肯定得牵扯到不少的官吏,我这也算是让他们戴罪立功了,某种意义来说,是我逼反了盐户。”
“解池,需要他们来安稳,我算是给了他们机会了。”
李嘉第一次如此耐心的解释为何行事,林玳儿也听得认真,待到明白真意后,她开心地笑了,也缓缓地睡去。
见此,李嘉也笑了笑,亲吻了一口香唇,也缓缓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李嘉浑身通泰,神清气爽,在两个女人的服侍下,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袍子,凉快一些。
这时,他才发觉,所谓的宫殿,真他么只有一个宫而无殿,宛若普通的杂院一般,可以说与普通的地主土豪并无两样。
无奈,他离开了宫殿,去长安城微服私访了一圈,乏味可陈,完全没有乐趣可言。
至此,长安的光环在李嘉心中完全退去,他对此一点也无有留恋。
至于去不去西北,李嘉也没了念想,他不想去吃沙子,太艰苦了,还是算了吧,好不容易努力了十来年,剩下的时光还是多享受享受吧。
于是,在长安待了数日,皇帝甚至还抽时间去阅览军队,犒赏了一番,刷了一波存在感。
至此,他终于玩厌了,准备回汴梁。
临近最后,李嘉对符彦卿、张汀直言道“朕有意迁徙一些前宋兵卒过来,毕竟洛阳城也修七七八八了,而如今,渠道还是太多堵塞,良田太少,何以让他们耕种?”
“所以在今年年底之前,你们必然要大肆疏通水渠,治水,种树,这才能容纳那些兵将。”
“这些人将是你们稳定州县的基石,好好把握吧!”
又与两人寒暄了几句,李嘉与这两个老头子实在是没有话题,草草结束。
这般,七月十六,御驾归途,从长安东出潼关。
一路上,劳顿州县,不可避免的惊扰了百姓,李嘉虽然有所愧疚,但当了皇帝数年,这点心思很快就抛之云外了,不能泛起一丝波澜。
到了七月二十二,御驾来到了洛阳。
洛阳留守潘崇彻,张维卿,率领文武官吏,一起跪迎。
一番君臣之得后,皇帝的马车,进入了洛阳城。
或者说,重建泰半的洛阳城。
巨大的城墙已经修建完毕,城高超过了五丈,乃是天下之最,而且,与之前不同,其用砌了厚厚的一层青砖墙。
青砖砌墙,大规模的普及,是在明朝以后,最有名的就是明太祖用砖砌南京城,雕刻有工匠的名字。
砖墙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