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些,都认为柴岭关虽然陡峭,但还是不及大散关安全,坚固,所以又欢喜地跟去大散关。
“为何带有柴岭关的兵卒?”陈兵看着这个足智多谋的男人,疑惑道。
“柴岭关虽然在凤州境内,但却受到凤翔军的管辖,兵卒也是从大散关中挑出来的,以作制衡。”
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中,郭守文轻声解释道“咱们空口白牙,大散关怎么肯信?带着这些兵卒们前去,都是熟人,比咱们更有说服力。”
“那高持久之事,不怕泄露?”陈兵疑惑。
“呵呵!”郭守文摇头笑了笑“咱们将高持久的家财都散了去,慷他人之慨,这些兵卒们,本来就是凤翔镇兵,日子艰难,如今获得一笔意外之财,即使心中疑惑,但却真正地信了,他们反而会帮咱们说服他人的。”
“你说的在理!”陈兵瞠目结舌,娘娘的,这宋人得亏弃暗投明了,不然真是一大敌啊!
从凤州到东京,近两千里,加上难行的陈仓道,一个来回,没有三四个月不见分晓。
郭守文获知凤州有缺时,正值神武六年末,南方北伐的气息,还不太浓厚,但他立马判断出,南北即将大战而起,所以当机立断,选择来到了凤州。
因为战争就是获得功勋的途径,追求战争,才是他的诉求,在宫殿当了十几年的侍卫,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不过,因为受到郭威父子的照料,郭氏背景浓厚,就算他想去淮南和山南东道,朝廷也是绝对不放心他前去的。
无可奈何,他将目光对准了秦凤地区,这里是与兴元府接壤,定然会战起,到时候也可以是他立功的机会。
如今,以他来看,柴岭关自然是守不住的,只要不惜代价,十来日就可攻破,更坑的是,梁岭关位于秦岭南麓,他算是踏入了凤州的地界,结果没到凤州,就背了一口失城的过失。
索性他由于郭威的关系,与后周关系匪浅,与其在宋国背黑锅,继续憋屈,还不如调转屁股,成为唐国人,而大散关与柴岭关,就是他的投名状。
对于唐国,他研究颇深,知晓其水师的强劲,就算无法统一全国,混个南北朝还是无恙的,而这次再席卷关中,混元一统之势已成,值得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