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境,天荒帝国,清风城边缘处,八匹骏马拉着一辆金边玉底,装饰极其奢华,车厢宽敞到可以放十几个人在里面的马车于大道上飞驰。
八匹骏马虽为凡物,但速度飞快,一路扬起漫天尘土,大道两旁的行人敢怒不敢言。
敢架如此奢华马车在官道疾行的人,非富即贵,他们惹不起。
富公子最近很烦恼,因为伶月和春分两个人的战争越来越激烈了。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把自己折腾的一夜睡不着。
虽然更多时候,是春分自己在吵,伶月根本不做搭理。
“春分,别说了,影响公子休息。”冬至听着妹妹念经般的骂声,头都快裂开了,赶紧假借公子的名义进行劝阻。
果然,这招屡试不爽,春分立刻闭上了嘴,只是幽怨的望了一眼车厢。
轿子里面,富公子闭眼拥着伶月半躺在舒服的软床上,脸上有些惬意。
“公子,春分的心意,奴家都看得出来的。”伶月趴在富公子的胸前,将头埋在富公子的怀中。
因为轿子设置了单向传声结界,所以外面的话可以传到里面,而里面的话并不能传到外面。
“有些事,并不是看得出来就要去做的。”富公子睁开眼,用手指刮了一下伶月的琼鼻,悠然的说道。
“可是公子,这样是不是对春分有些不公平?”伶月小声说着。
扶了两下伶月的秀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戏谑道:“你这是让我放弃你,选了春分?”
“那奴家可是不从的。”伶月在富公子胸口轻轻一锤,又娇嗔道:“只是,奴家自己好像没办法把公子伺候舒服了。”
看到伶月的可爱模样,富公子作势就要扑上去,结果被伶月的玉手阻拦。
“别,公子,还疼。”
富公子皱了皱眉,安慰道:“没事的,多两次就不疼了。”
于是,宽敞的轿子内,阳光明媚。
而轿子外,如坠寒冬。
虽然春风和冬至听不到富公子和伶月在里面说了什么,但是他们能感觉出车厢在震动啊!
自从前几天第一次后,车厢震动的越来越频繁了。
虽然春分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用脚趾头也能想象的到,里面的两人是在做什么苟且的事情。
“呸!狗男女!”春分骂了一句,感觉有些不合适,赶紧啐了一口,再次骂道:“呸!狐狸精!”
冬至很无奈,有点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妹妹怎么就想不开,喜欢上一家公子了?根本没那个可能性嘛!
他有点怀念阿大和阿二,如果他们俩在就好了,之前自己不用这么寂寞。
阿大和阿二在半路便同富公子分开了,据富公子所说,是去执行一项隐密任务。
但是冬至想不出,连阿大和阿二的脑袋都能执行的任务,能有多隐秘?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车厢传来的震动便消失了,时间比以往少了一半。
车厢中,伶月半裸,抱着富公子,脸上有些歉意。
“公子,是奴家不好,没能让公子尽兴。”
富公子眉眼紧闭,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摆摆手说:“不怪你,毕竟你的修炼有些特殊,身子骨没那么强。”
“要不,公子还是把春分妹妹也给收了吧。”小声念叨着。
“春分妹妹姿色也是不错的,而且她修行这么多年,身体肯定承受得住公子的冲击,可以让公子尽兴的。”每说一句,伶月脸上的委屈便多一分。
富公子内火泄不出去,心头有些烦躁。但是扫了一圈车厢内的装饰,很快便笑了。
“当初我和你说过,你就寝的时候,床上少了一个我。如今这床上不少我了,反而你倒是想把我往别人床上撵。你说有意思么?”
想起两人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