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欢呼声，他们受女天使的压迫太久了，终于要站起来了，在这大热天里，激动得浑身发热。

卡尔宫殿，卡尔和华烨结束通讯后，莫甘娜问道“卡尔，你要给华烨那个人渣配置什么能力？”

卡尔看了眼莫甘娜，也没隐瞒，直接告诉莫甘娜道“我准备给他安装虚空引擎。”

“虚空引擎？你居然真制造出来了？！”

卡尔道“制造虚空引擎不难，如果是你，只要潜下心来，也一定能研发出来。”

卡尔恭维了莫甘娜一句，又解释道“虚空引擎的能力很强，它能改变一些我们对宇宙原本的认知，像生命体活动所需的某种生物能，它可以将之重新改写定义，使得生命体无法再使用这种生物能，甚至能让这种生物能变得对生命体有害。”

莫甘娜愣了一下，看着卡尔道“我说卡尔，你是不是脑子也进水了？华烨那个人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给他配备虚空引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卡尔一脸“尽在我掌握”的表情回道“其实不仅是我制造出了虚空引擎，我怀疑凯莎女王她们也已经研究出来了。”

听到卡尔这句话，莫甘娜冷笑道“凯莎那个碧池口口声声说着禁止终极恐惧、终极虚空，没想到她自己也在研究虚空。”

凯莎禁止终极恐惧学说传播和凯莎研究虚空，根本是两码事，但莫甘娜硬要扯到一起。

卡尔没理会莫甘娜吐槽凯莎的话，继续道“我的虚空引擎技术还不完善，而且，制造虚空引擎，需要虚空质，我得到的虚空质不足以制造更完善的虚空引擎，给华烨的虚空引擎会有很大限制。何况，这是我研发出来的，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

“虚空质……”

莫甘娜听卡尔提到“虚空质”，深深地看着卡尔，笑了一下“老娘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摧毁凯莎了，你想大量获得虚空质，好研究虚空，但凯莎的存在，使得你无法大量获得虚空质，也让你研究虚空一直束手束脚。所以，你才想除掉凯莎这个阻碍！”

卡尔点头道“对！”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莫甘娜没猜到，因为她没想过卡尔为了研究虚空，会疯到想亲自进入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