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沉,眼神深沉,将手中的纸条捏碎,道了一句“好个贼子!”
宇文阀的其他人也脸色难看,这纸条是附着在石子上送进来的。
送这纸条的人是谁?
他有何用意?
他知晓宇文阀多少事?
结合白日间的事,宇文化及很担心宇文阀的事被杨广知道!
虽然宇文阀是四姓门阀之一,现今隋室地位衰落,势力已不比从前,不能完全压制宇文阀,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宇文阀现在还未做好全面举事的准备,若是被杨广知晓他们有谋逆之心……
“风雨欲来,必须得加快布置了!”宇文化及望着那扇被石子穿破的窗户,在心中暗道。
卢远做的这三件事,除却第二件之外,其余两件都带有目的,一自然是让宇文阀无心再去管石龙和石龙弟子,二是恐吓宇文阀,让宇文阀处在一种担惊受怕的环境中。
在这种环境中,宇文阀的人时刻处于紧张焦虑的状态,怀疑来怀疑去,迟早会忍受不了,会提前做出某些事!
而这正是卢远愿意看到的。
卢远此时正在院中同石龙喝茶,卢远向来不喜欢饮酒,他认为饮酒容易误事,遂以茶代酒。
石龙饮下一口茶水,眉宇微皱,神色迟疑,张嘴欲言,似乎有什么想问,却又没问出来。
卢远瞧见石龙的神色,笑道“石兄可是想知晓我是如何摆平此事的?”
石龙捻须承认道“不瞒卢兄,石某的确好奇!”
卢远道“其实告诉石兄也无妨。最近几日,杨广得到《长生诀》的消息已然传开,想必石兄也已知晓?不错,正是我将《长生诀》原书交给了杨广,让他赦了石兄无罪。”
“这……”
石龙皱眉道“卢兄,你将这《长生诀》原书交给那昏君。昏君手下人材济济,说不定真能破译书内所有甲骨文,掌握长生诀要,变成永远不死的暴君,那这天下岂不是永久会被这昏君祸害,再无太平之日?”
“石某感激卢兄以此书救得石某性命,但因救石某一人之命,而使天下人遭受灾厄,不救石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