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份,日后绝对不会好过。
玄慈未说话,叶二娘已哭着请求道“萧老英雄,请你大仁大义,高抬贵手,不要在这里说出我孩儿。”
这时,叶二娘耳畔传来一个声音。
“我依约告诉你孩儿是谁,他就在这少林寺中,是虚字辈弟子,名叫虚竹,他今年二十四岁,背上、两边屁股上,有九个戒点香疤,他在少林过得还不错,他现也在此地,要我指出他是谁吗?”
传音的是卢远,其实卢远也不知道虚竹是哪个,但他断定叶二娘不敢去认虚竹。
叶二娘听到卢远传音后,急道“不,不,不要指出他是谁!”
“二娘,你怎么了?”
见叶二娘突然胡言乱语,玄慈关切地问道。
叶二娘道“没事,我没事!”
她脸上露出笑容,对玄慈道“我已经知道我们的孩儿是谁了。”
叶二娘将嘴贴到玄慈耳前,小声说出了虚竹这个法号,一听是虚竹,玄慈沉默着点了点头,虽不能与儿子相认,但他至少知道了儿子是谁,原来是在他眼皮底下看着长大的那个小和尚。
叶二娘给玄慈说完后,朝着卢远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大恩!”
萧远山看了眼卢远,明白是卢远告知了叶二娘她的孩儿是谁,对此也没意见,冲卢远点了点头。
玄慈也对卢远行礼,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多谢王施主大恩!”
玄慈谢完卢远,对玄寂、玄苦、玄难等少林诸僧道“诸位师弟,老衲违反戒条,犯下大罪,诸位师弟不必留情,请依律处置。少林就交给诸位师弟了,老衲先走一步!”
玄寂、玄苦、玄难等少林诸僧齐声道“阿弥陀佛,师兄放心,我等一定看护好少林。”
玄寂等人心里有苦说不出,少林因为这一连串的事之后,在武林中的威望必然大降,再难恢复到之前。
玄寂宣布了对玄慈的处置,重打玄慈四百棍,比之原著里加了一倍,这棍子可是实打实的,不得使用内力抵抗,以玄慈的年纪,根本用不了四百棍,估计一百多棍就得升天。
此次对玄慈行刑,是直接在广场上执行,玄慈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方向,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任执法僧行刑。
叶二娘在一旁拉着玄慈的手,看着玄慈被行刑,她没有制止,因为她也明白她和玄慈今日必死。
在打到一百多棍时,玄慈背部已被打得血肉模糊,他这时突然回光返照,向叶二娘露出一丝笑容“二娘,我从未怪过你,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说完,玄慈的头便垂了下去,被叶二娘握住的手也失去了力气。
叶二娘伸手摸了摸玄慈的脸,轻声道“我也从未怪你!”
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用力扎进胸膛,也随着玄慈去了。
“阿弥陀佛,尘归尘,土归土!三十年前的恩怨,也该了了!”
智光大师从人群中走出,看着玄慈和叶二娘的尸体,盘坐在地上,掏出一把匕首,扎进了自己胸膛。
“都死了,都死了……死了好啊,死了好啊……”
赵钱孙叹着气,立在他身边的谭婆以为自家师兄又在胡言乱语了,刚想说他几句,却见赵钱孙身体一软,向着地上倒去,一探赵钱孙的鼻息,发现其已气绝。
眨眼间便死了四人,一个大恶人,两名武林名宿,一代少林方丈,在场的江湖客们尽数沉默,心中纷纷感叹世事之无常。
稍后,江湖客们开始离开,诸多人前来向卢远道别,此次少林之行,卢远是出尽了风头,在武林中的威望可谓已无人能及,便是少林那些玄字辈高僧也无法比拟。
许多江湖客们都已离开,卢远却还没走,他还有一事未做,叶二娘和玄慈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