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可曾因为工作而拒绝他,错过他,伤心的哭过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无双不停用深呼吸来平复心底翻腾起来波涛汹涌的情绪。
“情绪都如此奔溃,你还能如此理智的拒绝承认你就是程无双吗?”虚予愤怒质问程无双。
程无双用双手轻轻拍了拍脸,努力使发麻的脸颊变得正常,才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程无双,可,是你认识的程无双吗?”
“其实你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是别人的妻子,别人孩子的娘,”虚予失落撇了撇嘴,“我就是不甘心,明明我们一同来”说到此处,虚予的头突然很疼,精神无法集中,伸手揉了揉,却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脑海中闪现一些不清楚片段,刺眼白光,汽车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女人吵闹尖叫声
犹如针扎的刺痛让虚予捂着脑袋痛苦呻吟,不敢再去深究那些模糊不清楚画面。
“我们一同什么?”见虚予慢慢平静下来,程无双轻声试探问道。
“我们一同我想不起来了,只有一些模糊画面。”虚予捶了捶自己疼痛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以前不觉得,就是刚才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程无双眸光深沉看了眼虚予,低下头不再言语,本还因失恋而沉痛的心因为男人插科打诨而好了点,却也陷入另一团疑云。
那就是为何薛辞明会忘掉他们怎么穿越的事!
明明那么过分残忍的事,为何他能忘得一干二净?
若不是因曾经那片真情,她怎能轻易原谅他,如此平静待他如多年老友!
清尘让李德在上次他与太子休息凉亭准备好一切,才与李老爷、程倾城边闲聊,边欣赏着栈道外风景。
多是清尘与李老爷聊着佛法见解,不同见解时两人谁都不肯相让,李老爷往往被佛法修为深厚清尘辩驳无话可说。
这时李老爷就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和尚毫不懂得什么是谦让,谄媚。”
“施主听到的谗言谬论不差贫僧一人。”清尘毫不在意男人的怒火。
一旁百无聊赖程倾城听到清尘这句不客气话,心下一颤,担忧不已。圣僧也太不懂人情世故,怎能如此直言不讳,惹怒了皇上怎么办?
李老爷双手往后一背,望着面若冠玉和尚冷哼了声,“也就你敢如此直言不讳,其他人看到我生气怕早跪下求饶了。”
“陛下是明君,自然不会因为贫僧直言而生气。”清尘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
“也就你没有私心。”李老爷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