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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将沐浴大浴桶搬到卧室,兑好热水,叫醒程无双起来洗澡,“双儿,起来洗个热水澡再睡。”
“嗯,好凉啊!”白皙身子贴着一身湿衣的清尘,冷的一哆嗦。
清尘将程无双放到温热水里,然后将她湿漉漉发髻散开,披散在身后,用手滔着水为她洗着头发。
修长手指在青色间穿梭,撩起长发,露出白皙脖颈,就见脖颈上几处青紫痕迹。
清尘瞳孔紧缩,心里翻腾着愤怒火焰,修长温热手指轻轻抚上那片青紫。
若以前他或许不知这些青紫是何故,当他尝过情欲后自然知道这是吻痕。那夜因为药物控制失了理智,他留下太多这样痕迹
程无双与虚予师兄
这个念头升起,喷薄而出嫉妒愤怒淹没了清尘数十年禅修稳如泰山心,让他失了理智。抚摸着脖颈的手指越发用力,似要将这些痕迹通通遮住。
“好痛!你干嘛?”程无双被清尘掐的脖子生疼,用力推开清尘的手转身看向清尘,只见他一脸冰霜,眼中翻涌着莫名狂潮,比那夜他走火入魔一双血红双眼还让人害怕。
程无双被清尘吓得瑟缩了下,“清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清尘双手捧着因为发烧而滚烫发红的小脸,努力压抑着怒火,低吼质问,“你与虚予究竟什么关系?”
“我与他没有关系啊!”
程无双隐瞒让清尘怒极反笑,证据当前,这女人居然还能面无愧色说与虚予师兄没有关系。
“这是什么?”清尘松开捧着她小脸的手,指着她脖颈一串青紫吻痕,冷冷讥讽,“双儿,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掐出来的!”
“什么?”程无双低头一看,就看到锁骨处青紫吻痕,瞬间懵了。
我去!薛辞明那个混蛋居然还给她嘬出一串吻痕。
清尘凝视着少女,由惊讶到烦躁,却没有丝毫羞愧和害怕,厉声质问,“你不解释吗?我之前问过你与虚予前生是什么关系,你说是朋友……”
“清尘,这是”程无双烦躁吧啦下头发,该怎么和清尘解释,她是差点被
“是不是,无论是谁,都无所谓?”清尘愤怒将程无双从水里捞出来,“对你来说是个男人就可以吗?”
“你说什么?我与薛辞明曾经是男女朋友,是情人,可那是上辈子事,我现在喜欢的是你。”突然被捞出水的程无双无措抱住他的脖颈。
程无双隐瞒让清尘口不择言,“如果你喜欢的是我,又怎么会与他苟合!”
“喂,和尚,你说话放尊重点,不过就是一个吻痕,我与他又没有怎样。”程无双被清尘最后那句“苟合”骂的火气暴涨。
“是吗?我到要看看你和他有没有怎么样。”清尘抱起程无双,几步走到床边,将她仍到了床上,然后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僧衣脱了扔到了地上,上了床压住被他摔得头昏脑涨的程无双。
清尘已经被嫉妒蒙蔽,被程无双轻描淡写开脱话气的彻底失去理智。
这女人为何如此厚颜无耻!与别的男人苟合留下证据,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你疯了!”
若平时她愿意陪他,可是现在两人正在争执她有没有偷人事,他居然还有心?
清俊脸上愤怒,犹如寺庙大殿里怒目佛陀,哪儿还有平时悲天悯人,仙气十足圣僧范儿。
“我是疯了。在被你救下那刻,被你亲吻那刻,”清尘亲吻着潋滟红唇,
日思夜想都是这女人,一瞥一笑都深深刻在心底。曾经他的世界里只有佛祖,自从遇见她,他用所有精力去思念,去压抑对她的渴望。
她成了唯一,甚至忘了佛祖。
可在她世界里,他是谁?
患得患失恐惧,疯狂嫉妒愤怒让清尘忘了所有,犹如一个平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