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高兴的聊了起来。
郎剑兵笑着对任天飞说“不够意思了是吧!说好的你走的时候把我也要带上,你倒好,不带也就罢了,也不回来看看兄弟们”
“我人虽然没有回来看你们,但你们每个人的情况我还是一清二楚。听说现在的协理不错,那就好好的干呗!其实到哪儿都一样”
任天飞哈哈大笑着对郎剑兵和李亚东说道。其实另外几个保安他们都认识任天飞,只是任天飞不认识他们罢了。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由于李亚东和另外几个保安还在上班,所以大家才恋恋不舍的挥手告辞。
从郎剑兵的嘴中任天飞才得知。原来哪几个女孩并不是东升厂的,而是郎剑兵他们正准备去检查外宿时路过小店,他一看任天飞在里面,并且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后,他才带人走了进来,算是替任天飞解了围,否则事态的发展谁也不好预料。
和郎剑兵他们分开,任天飞和老缑又回了他的诊所。老缑把诊所里所有的钱都带在了身上,然后又带了一些他需要的物品,这才和任天飞一起回了上北,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的很早。他们先是把各自带的物品整理了一番,然后两人一起下楼去吃早餐。吃完东西,两人又去了银行,把老缑身上带的钱全存到了银行卡里。
忙完了这些事,任天飞回到小院,告诉曾姐他要回家过年。曾姐的笑容很勉强,但她想了想,让任天飞把他的摩托车推到了她的客厅里。这事任天飞万万没有想到。
一般的房东和租户不吵架已经是不错了,那有他们把关系处理的如此好的,就连老缑也夸任天飞会搞关系。
都已经年二十八了,但在上北的大街上体会不到一点儿过年的气氛。任天飞和老缑拖着沉重的行礼箱有点吃力的走着,但两人的脸上都乐开了花。
一首店铺里播放的《打工歌》听着让人心里无比的辛酸。走啊走啊,走过了春夏秋冬……
火车是下午两点钟开的,等他们躺在火车里的卧铺上时,两个人累得都不行了。任天飞身强力壮,他都累的有点吃不消,老缑单薄的身子就更加的别说了。老人家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我再也不在过年的时候回家了”
从火车站到火车上,任天飞有点被震撼到了。他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要回家去过年。而且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感觉要把整个s市都要搬回到家里去似的。
火车慢慢的开动了,喘着粗气的老缑大汗淋漓的慢慢坐了起来。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气息微弱的说“我们幸好买了卧铺,如果是硬座,我们带这么多的行李,根本就上不了车”
任天飞点着头,他打开一瓶水递给了老缑,老缑接到手里喝了两口,接着又说道“回来的时候,也要买卧铺,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在天北市认识的人不多”
任天飞没有想到老缑急里忙慌的就是为了说这句话,看来今天还真是让他有点怕了。
在火车上晃悠了差不多四十六个小时,在大年三十的十二点多,任天飞和老缑两人,终于双脚落在了天北市的土地上。
刘成和虎子找人买了站台票,所以任天飞一下车,他们就接上了。任天飞让虎子帮老缑扛了几件行李。他的行李分开让刘成一扛,他这边也就轻松了不少。
在火车站的广场上,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可人家说要回家去过年,出多少钱也不跑了。
无奈之下,任天飞只好让刘成开他的皮卡把老缑送回了家。他和虎子在刘成租房的地方等着,
没想到老缑的老家还真有点远,刘成一个来回竟然用去了四个小时,这把任天飞和虎子也等的心里发毛。
刘成一回来,大家什么话也没有说,把所有的东西往车上一装,就赶紧朝着楚家庄赶。一路上,有些村子已开始放起了鞭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