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慬拿了两坛寸高的酒来,“唐生已死就别纠结了,你是梁州第一谋又不是南祇第一谋,有时候疏忽也是正常。”
“我不是为这事,你拿走我不喝。”
“你不欠我两个人情吗?喝一点就当还一个。”他开了一坛递给池颖,坛子里装的是果酒。
池颖稍加思索,伸手接过那坛酒猛灌了一口。
“咳咳咳。”酒这么呛,怎么会有人喜欢喝?
“你喝慢点,就是果酒也不能一次一大口的。”小姑娘真愁人,连酒都不会喝。
池颖转头迷蒙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吗?”
“小虫子,你说是不在意自己能否修练,但还是不甘心,对吗?”苏慬也开了自己的那坛酒,他的不是果酒是正宗的茱萸酒。
“有点吧,好像我所有不能忍受的事情都是因为我不能修炼带来的。”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此。
“以你的能力不需要修炼也能站在顶端,不必纠结这个。”
“两年前集慧坊遭圣殿夜袭,我与前一任管事在厅中议事他为掩护我离开被程玖击杀。半年前白玄安与我去圣殿外部盗取密信,他的手差点就废了。我不想拖累他们,但又总在给他们添麻烦。”
“可没有你,王室的计划也没那么顺利。这些年若不是集慧坊暗中与圣殿对抗,南祇早开始乱了。”苏慬见她还往嘴里大口倒酒就抢下池颖手中的酒坛,但入手才发现已经没有了。
“多谢,讲讲你吧。”池颖的脸还是如玉般莹白看不出醉样,但她趴在石桌上指着他的样子属实像无赖,“快说,不然叫池起把你送去追月。”
“追月是什么?”
“别废话,说!”
“好好,我来梁州找你们合作趟浑水其实也是不甘心,我能护苏家却不想看苏家就这样消失在你们的视线里。我娘说,人这一辈子能选自己活法的不多,太多时候身不由己。所以我就想苏家能跟池家一样站在顶端,说不定能找到我想要的活法。”
“好啊。”池颖捧场,使劲儿地给他鼓掌,“那现在呢?”
“在梁州待了几天发现身在高位也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跟你们把圣殿端了,恢复苏家的地位就去走天下。小虫子呢?端了圣殿后干嘛去?”
她,干嘛去?
“我也不知道,等端了再说。”她用额头抵着冰凉的桌角,这能让她稍微清醒些。
“你干脆跟我一起去游天下,好不好?”
“不好。”池颖不假思索地拒绝。
“为什么?”
“你好穷,会坑我的银子。”
“”该怎么解释,苏家看上去是穷可他真的还是挺有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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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事多,不好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