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东西。”带牛肉干还是带猪肉干,这是个问题。
茶馆中,苏慬正坐在书案前执笔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子青被他叫来从茶热等到茶凉,已经要到耐心的边缘了。
“公子,你在写什么啊?”
苏慬抬头双手揉着自己的眼睛回答他,“之前的计划要修改一下,梁州的形势变化比我预想的要早。”宫中的人给他报信,长公主藤柠华已被送出梁州,王上是想把梁州圣殿的人一次性拔除。但圣殿,岂会坐以待毙。
还有小虫子刚坐上国相的位置就有人按捺不住,耍手段就要做好被反击的准备。
“子青,让鸣翠轩的去柳家门前闹一闹。”
一来将梁州百姓的目光从小虫子身上转移到柳家,二则算是向宫里那位表示自己的立场。
今天的瓜可是一个接一个,前边池颖的刚啃完,柳家又开了的红沙瓢的。啧啧,大家族腌臜事就是多。去找烟花地的女子还赖账,人家都找家门口来了怎么会是骗的,柳家可不是好惹的,若不是真被逼上绝路谁会来找麻烦?
“柳少爷,你开门呐!说好赎我,我才替你付了那天的酒钱,你怎么还不认账了?”那女子只穿一身吊带裹胸长裙,再罩一层白色轻纱,眼角更是挂着未落下的泪珠,直叫人侧目。
有的人却是认出她了,大喊着“安流姑娘!是鸣翠轩的安流姑娘!”
围观的百姓哗然,心中更是对柳公子的破事信了几分。虽然柳公子自以为去烟花之地做得隐秘,他们前个时辰可是听说城内的百事通说了,柳承袁去烟花之地不给钱被打折了手呢!只是柳家势大,被瞒了下来。
“求各位父老乡亲来评评理,我一介烟花女子若不是被逼急了又怎会来柳家门口大闹。”安流揪着手中的帕子,哽咽着不让眼眶打转的泪水流下,“我是鸣翠轩的清倌,平日里也只陪客喝酒,跳个舞。眼看着就要凑到赎身的钱了,谁知被这柳承袁骗了去。妈妈哪里肯管我的苦楚,已经两年了,三天内再不赎身我就得去接客,我被逼得没办法了!”
安流再忍不住,拿手中的帕子拭泪。附近的百姓也是一阵唏嘘,柳家也不像是差那几个钱的,怎么这柳家少爷就喜欢欠呢?可见越是大家族,里边就越有见不得人的阴私。
柳家正厅,柳承袁跪在厅中缩着头装王八不敢看他爹黑如锅底的脸色。
“你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柳念动了气,一巴掌将身边的桌子拍得粉碎。
柳承袁不敢撒谎只能老实交代,“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我不记得人是不是她”
“荒唐!”不是真的还好办总会露出马脚来,不想这孽障真做出这种事,枉费他的力气给他铺路。现在好,全白费了!柳念实在气不过,抬脚踹倒柳承袁。一旁的暮成雪可看不过去了,这可是她儿子。
“老爷生气,也不该动手。袁儿会做下这种事,跟他长姐疏忽也是有关,不然她怎么不胡闹?说不准,还是她教的呢!”
站在外厅的柳家侍卫只想扒开暮夫人的脑子看看到底是什么塞住了她的脑回路,什么事都能怪大小姐。也就大小姐受得了,换是他们早跟她拼命了!
“夫人说得有理。”柳念想想还真有可能,柳臻一直对这个弟弟不冷不热的,说不准存了暗害的心思。
侍卫们集体翻了个白眼,家主的脑子也该打开看看了。现在治,可能还有希望。
“柳家的快出来!”
“就是,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就这样还家族子呢,抱错了吧?”
“”
怒骂一声高过一声,柳念再不能装死。他命人开门,要多少银子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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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七夕过得愉快吗?
我吃得很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