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不少打量江晚晚的目光就变了味道。
江晚晚嘴唇没多少血色,腰杆却挺得笔直,“空口白牙,张嘴往人身上泼脏水反正也不需要任何成本。你说我贼喊捉贼,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做贼心虚,你才是始作俑者?”
姜杉眼睛瞪得老大,“你!”
江晚晚据理力争,“我什么,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姑娘是你的助理。她做了什么,难道你心里就一点儿数没有?”
姜杉冷笑:“说话是要讲证据的,血口喷人,空口无凭,还有没有天理!”
江晚晚也不跟她废话,扭头对一脸狼狈的女孩儿道:“你想清楚,如果替背后的人遮掩,她会管你的死活?到时候坐牢的人是你,这个污点会跟随你一生。你还这么年轻,一辈子就被轻而易举地毁掉,你甘心?”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女孩儿因为害怕和紧张,全身都开始发抖。
“我……我的确是受人指使”她含着胸,声音很小。
“谁?”警察追问。
然后她怯怯的目光,锁定了姜杉。
姜杉脸上划过慌乱,但到底经的事多,很快神色便恢复平静,“你这是狗急跳墙,死也要抓个垫背的!亏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的良心是喂了狗吗?”
“杉姐,我也不想……可是我不要坐牢。我才二十二,有了案底,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女孩儿说着又开始流泪,说话时满是哭腔,含含糊糊地好不凄惨。
“少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对家派来故意陷害我的!你也知道,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说话的时候,好好掂量掂量。”姜杉冷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孩儿抽噎着,不敢开口了。
江晚晚看着姜杉,确信自己根本不认识她,更不用说还有什么不可调和的过节。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真正想置于死地的是江馨月。
那么,她定然和江馨月有交集。
想到这儿,江晚晚心里微紧。
果然,下一刻就听姜杉说道:“我和这位江馨月小姐无冤无仇,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想伤害你。你说,对吧?”
姜杉很聪明,原本她以为来的人是江馨月,所以蓄谋了一场惊险。但江晚晚表演时的那段唱腔,让她意识到,来试戏的并不是江馨月本人。
可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