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小南把这帮人带回了城防军,交给了乌震。
“队长,你这是从哪里抓到的这帮家伙。”
乌震苦笑,这些盗猎者他不是不清楚,可是实在是没有人手去管这种闲事。
“你别管我在哪里抓的,总之给我好好招待他们。”
庞小南觉得要整治一下霍拉马城的歪风邪气了,否则这帮富家子弟真的要无法无天了。
“只怕有些棘手啊。”乌震看了一眼那几个倒霉的家伙,认出了其中的一些面孔。
“再棘手也得给我顶住,你放心,有我给你撑腰,你受到任何压力,都汇报给我。”
庞小南下定了决心,法无威不立。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果然,在庞小南带人进差馆没多久,马上就有人开始活动了。
第一个来的是徐赛东的亲爹,徐福松。
说起徐赛东的身世,说不幸呢确实不幸,说幸福呢又太幸福。
徐赛东的妈妈,以前是交际花出身,一开始把徐福松迷的五迷三道,于是有了徐赛东,可是,这个交际花老了老了,还风韵犹存,又勾搭上了更有钱的男人。
于是,徐赛东的妈妈后来带着徐赛东改嫁,嫁给了徐赛东的继父。
就在徐赛东的妈妈改嫁之后,徐福松奋发图强,竟然一飞冲天,在霍拉马城找到了自己的事业方向,成了大富翁。
所以,徐赛东的童年是不幸的,他衣食不愁,可是受到了父母爱情的伤害,但是,徐赛东的青少年时期又是幸福的,他有了两个爹,亲爹和后爹都是大富翁,他现在每天都不用想事,只要尽情玩乐。
说起来还是亲爹最好,也许是徐福松对徐赛东的成长感到愧疚,所以自从徐赛东投靠到了自己的身边,徐福松就尽量满足自己的这个儿子的所有要求。
一听到徐赛东进了差馆,徐福松马上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亲自来找乌震交涉。
“乌震长官,我儿子犯了什么事情?竟然到了要关押的地步?”
徐福松很好奇,以自己的地位,城防军也好,差佬也好,都该给些面子,这徐赛东犯事也不是一两回,但每次都蒙混过关,这都是因为徐福松打点的好。
这些执法者有时不看僧面看佛面,知道这是徐家的公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徐赛东受到的教育还是比较到位的,不会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可这次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在山里打了几只野鸡吗?就这行为也要被关押?
“徐老板啊,你儿子涉嫌非法盗猎,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是必须关押在我们这里的。”
乌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根本没有给这个富绅面子。
乌震这帮人,从黑曼巴跟着庞小南到霍拉马山区,亲眼看着周边的商人不时的来腐蚀自己,不过他们有自己的原则。
毕竟也是退伍军人,社会再怎么污染,也很难改变心中的那股正气,吃吃喝喝没问题,芝麻小事也可以高抬贵手,但是大是大非面前,谁都没有情理可讲
“长官,不就是打了几只野味吗,怎么能算上非法盗猎呢?”徐福松心里真是郁闷的很,“他们就是手痒去开几枪,不是真的要去打猎的。”
这霍拉马城的野味馆那么多,有几个又是从正规渠道收的呢?说到底,大部分野味都是人工饲养的,只有极少一部分,是从猎人手里买的,这部分买的,很可能都是非法捕猎来的。
而现在几个霍拉马城的公子哥,打了几只野味,竟然被城防军关了,这是刮的哪门子风,徐福松怎么也想不明白。
“没有打猎许可,就是非法盗猎,”乌震面无表情,“徐老板,你也是守法商人,相信你懂我们霍拉马城的法律吧?”
“懂的懂的,”徐福松给乌震发烟,乌震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