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扶起三人,口中道:“哎呀呀,真是痛煞孤王。谁敢伤我苗疆重臣!女暴君,速速带兵追击,不可使敌人脱逃。再命人传御医,不惜代价为三位疗伤。”
“是,微臣领命。”
被唤来的女暴君见到如此狼狈的铁军卫三人也是心惊不已,对于竞日孤鸣的命令暗暗叫苦。能够把铁军卫三军头逼到这个地步的,怎会是一般角色。而且既然追杀或者伏击没有得手,现在早该远遁了,又怎会在王城周围。
但女暴君身为竞日孤鸣手下地位最高的将领,又不可能在此时抗命,真真是一个苦差事。
铁骕求衣旁观了竞日孤鸣的帝王之术,也好好地扮演起一名死里逃生的来投将领,对着竞日孤鸣行了一个大礼后,说道:“臣谢过王上,但敌人已经撤退,此时追击无用,说不定正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这个台阶给的好,竞日孤鸣也就顺势止住女暴君,再命人带风逍遥和白日无迹下去疗伤,又挥退大殿之中的闲杂人等。
不多时,殿中就剩下了竞日孤鸣、女暴君、步霄霆和铁骕求衣。
步霄霆不用竞日孤鸣示意,就站了出来,向铁骕求衣问道:“军长此来,所谓何事?”
铁骕求衣答道:“苗疆内战年余,民不聊生、山河动荡。外有魔军窥伺,内有宵小不服王命。铁军卫奉命守卫苗疆,却有愧所托,致使万里边城被魔军占据,苗疆子民遭人屠戮。铁骕求衣愧对王命,特来向苗王请罪。”
说完,铁骕求衣便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竞日孤鸣跪下。
竞日孤鸣急忙上前,双手抓住铁骕求衣的双肩,在铁骕求衣的膝盖离地还有一寸之时,将其拉起。顺手为铁骕求衣整理了一下衣袍,竞日孤鸣拍拍铁骕求衣的肩膀说道:“军长言重了,万里边城之战孤王也略知晓一二,罪不在你,无需自责。”
顿了顿,竞日孤鸣又说道:“苗疆征战不休,孤王也极为心痛。还望军长助孤王一臂之力,涤清天下,驱除魔祸,还苗疆、天下一个太平。”
铁骕求衣再次躬身朝着竞日孤鸣行礼,口中说道:“谨听苗王教诲。”
简单而又肮脏的政治交易转瞬即成,待四人坐定后,步霄霆问道:“敢问军长,是何人将三位逼迫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