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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直接备注房东的名字呢?常理说这也说不过去啊?
白天的时候,有一个明月,现在冒出一个白萱,说不定明天还会出现谁?毕克夫隐隐不好感觉。
但是这些都不是她的对手,毕克夫很自信,自信的认为她就是一只凤凰鸟,那些野鸟岂是她的对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木回答道,也猜不到白萱为什么会挂断电话。
秦木在密林里又兜了十分钟,还是和毕克夫没有走出困境。
不能再走了,不知道方向的乱走,走远了不要紧,万一遇到危险就糟糕了。
“你还是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我们别乱走了。”
毕克夫要比秦木清楚现实情况,冷静的分析现状的处境,做出最好的方案。
秦木也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一下,他已经背着毕克夫好几个小时了,身体快要虚脱了,更多的是自己的意志力再坚持着。
“毕姐,你的脚现在还疼吗?”
秦木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一块裸露地上的石块,还算平坦。
“不动就不痛,动了就痛,你小心把我放下来。”
秦木很是小心的将毕克夫放到石头上坐下来,他的身体瞬间轻松了很多。
秦木也坐在石头上,双腿和双手都麻木几乎不是自己的,发出动的指令都没有反应。
秦木需要时间恢复,毕克夫想给秦木捶捶双腿,捏捏双手,但是秦木不好意思的婉拒了。
毕克夫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快要九点了,已经深夜,四周瞬间静的可怕。
怪鸟的声音没有了,但是虫子的鸣叫还在持续,听声音都在不远处,说不一定脚下就有鸣叫的虫子。
阴风阵阵,拉动着树叶哗啦啦的响动,一会近一会远。
除了手机的光芒,四周都是漆黑一片,两个人如同掉进了黑口袋里一样,也不知道四周会埋伏着什么危机。
现在,可怕的是两个人越来越有寒冷了,尤其是毕克夫,她穿的是短裙子,双腿还露在外面,鞋子也没有。
看到如此情况,秦木也不忍心,但是他也没有穿外套,不然就会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秦木只能说道“毕姐,还是报警救助吧。”
要是再不求助,恐怕两个人都会冻死在山上,这绝对不是虚言。
一句话可以让人高兴,也可以让人憎恨。
恒元的话就让欧阳丽华很憎恨,白萱的话就让她很高兴。
欧阳丽华拿出一根糖葫芦递给白萱,白请她吃一根。
白萱要掏钱买,但是被欧阳丽华阻止了,说请就是请,就不可能收钱。
一个堂堂大工厂老板的母亲,不缺钱。
白萱非常感激,正要伸手去接冰糖葫芦,但是身子却被恒元拉走了。
“别吃她的,外面有更好的。”
恒元并不是觉得老婆婆的冰糖葫芦不好,而是心口孕育出闷气,似乎无形让那个老婆婆打了一巴掌,脸生辣的疼!
白萱被恒元拉着手臂,一阵酸痛感觉,一点急一点怒一点惊,不知道恒元为什么要这样。
恒元做了几年贷款销售,天天面对的是社会百态的面孔,总是的笑嘻嘻的。
本应该不在乎面子的,或者说比任何人都要好一些,但是不然,恒元要面子的程度非常强烈。
长久压抑情感没有强大的调息能力,就像洪水蓄起来,只要有缺口出现,就会奔泄出来。
恒元就是为了面子,才不让白萱接受老婆婆的冰糖葫芦的。
看着白萱被那个男孩拉走,欧阳丽华冷冷的笑了笑。
“小伙子,这里的糖葫芦都是我家的。心术不正,迟早要出事情的。”
老婆婆心里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