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硬着头皮,面对着随时会落下的锋利刀锋往里闯。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拽下马。
经过六、七年风浪中修练的马士英,确实已经非同凡响。
中堂的吴三桂,非常意外。
他x的,这还是那个刮地三尺的马瑶草吗?
“马兄……别来无恙?!”
或许是敬佩老马有这份胆识,吴三桂亲至堂门前迎接,抱着寒喧。
马士英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但还是表达出了意思,“若……是往……常,士英该……向王爷行礼……可今日士英代吴王殿下出使……请平西王恕士英无礼……了。”
“哈哈。”吴三桂大笑起来,“无妨……某非腐儒之辈,只重英雄……马兄堪称英雄……哈哈……请!”
……。
一番客套之后,吴三桂切入正题。
“马兄奉吴王之命来见本王……吴王何意,马兄不妨明言。”
马士英故作深沉,左右顾盼,“请平西王摒腿左右。”
吴三桂一怔,认真地盯着马士英的眼睛,“这些都是本王心腹……马兄不必顾忌,尽管说就是。”
可马士英执意坚持,“此事非同小可,还是谨慎些为好!”
吴三桂稍一犹豫,然后手一挥,夏国相等人鱼贯而出。
“这下马兄可以放心讲了。”
马士英不再故玄虚,开口吐出三个字,“杀永历!”。
这三个字,令吴三桂霍地起身,惊愕地看着马士英。
“杀永历?”吴三桂指着马士英怒斥道,“若不是念及你是吴王使节……本王立时斩了你这无君无父的畜生!”
而马士英对堂前刀斧手感冒,对吴三桂的怒喝,却根本不在意,他翻着白眼向吴三桂。
那神色,仿佛在说,咱哥俩,谁不晓得谁啊,别来这套!
吴三桂见马士英这副神色,愣了半晌,突然呵呵笑道“马兄的镇定功夫,较今日更精纯多了!”
马士英呵呵笑着回应,“王爷的这份恐吓功力更是炉火纯青啊!”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这……不会真是吴王的意思吧?”
“我若是说,是……恐怕王爷也不信啊!”马士英打着哈哈,逗着吴三桂道。
他x的,这狗x的马瑶草,太无礼了!吴三桂神色有些尴尬,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马兄休要说笑……究竟如何,快快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