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空空!你就不配有钱!”
姜望哈哈大笑,笑罢了,摆摆手道:“快走吧,明天准时来接我,我们一起去朔方伯府。”
重玄胜瞪圆了小眼睛:“你撵我?”
“没有啊。但十四还在家里等你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想多了。”姜望无奈道:“我只是准备修炼了。”
重玄胜又狐疑地看了他一阵。
姜望以手支额,撑在书桌上,一脸无辜。
“不对,怎么从我进来,你就没有换过姿势?”
“有吗?”姜望眨了眨眼睛,顺势往后一靠,自然而然地只给了重玄胜一个侧脸:“快回去吧,十四该等着急了。”
重玄胜哦了一声:“那我回去了。”
抬步往外走,走到门口位置,忽然一个闪身,窜到了姜望面前!
但修为超出整整一个大境界的武安侯,怎会让他得逞?人斜靠在椅子上,手仍然支着额头,十分深沉:“我在思考很重要的道术问题,你先回去吧,阿胜。”
重玄胜伸手就去拨他:“手拿开给我看看。”
姜望连人带椅转了一圈,声音低沉:“真的,回去吧。”
重玄胜也不说废话了,直接发动了重玄神通。
彭!
可怜的博望侯,还什么都没看见,就已经被整个踹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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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紧关上。
只有姜某人的声音送了出来:“管家,送客!”
……
……
朔方伯府举行的丧礼,完全是关起门来的家礼形式。
并未邀请任何人参与祭拜,白幡不示于外,哀乐不出院门。
姜望和重玄胜过来祭奠,当然也没有大张旗鼓。
他们两个再加上十四,三人身着便服,共乘一辆马车,低调地来到了鲍府。
十四做了博望侯夫人后,地位非比往常。说起来是不太应该跟以前一样,似贴身护卫般跟着重玄胜到处跑的……
但谁管得着呢?
小两口怎么开心怎么来。
十四并不高兴做什么居家主母,也管不来那些生意账目,就爱跟在重玄胜旁边。重玄胜也就爱她在旁边——昨天就那么一会不在,就被某莽夫趁机揍了不是?
易大小姐若是在场,姓姜的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
鲍仲清的死,于外人来说,顶多叹一句可惜,或是感慨一下朔方伯满门忠烈。真正悲伤难过的,永远只有家里人。
但真个走进鲍府,姜望也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悲伤的气氛,更多的是严肃,列兵布阵似的严肃。
在人家的地盘,姜望和重玄胜也并不交流什么。帛金昨日就已经让下人送上,他们本就只是过来上一炷香,走个过场便罢。
在鲍府管家的引导下,他们径直走向灵堂。
而湮雷军统帅、朔方伯鲍易,已经等在灵堂外。
今时今日,仅以身份地位而论,武安侯姜望和博望侯重玄胜,都已是与鲍易站在同一个层次的存在。
整个鲍家除了那几个伯爷,没谁有资格接待。
世子鲍仲清的丧礼,鲍家的昌华伯和英勇伯都没有回临淄参与。
所以鲍易须得亲迎。
又因为姜望和重玄胜毕竟是晚辈,所以他不必迎出大门,只守在灵堂这里便可。这样最合适。
“武安侯,博望侯。”鲍易今日一身黑衣,表情凝肃:“仲清能有你们这样的好友,也算是他的福气,没白在世间走一遭。”
从这穿着之中,或也可见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