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深知他这是打算将她的嘴给堵住,不过也好,此事若是他处理的妥当,苏萱那丫头也无异议,也就作罢,她可不愿意管这档子破事。省得传到陛下耳中,连带着她们家都要饱受众人看笑话的目光。
虞安伯见她不出声,“多谢娘娘高抬贵手。”
随后又走近了苏萱大嫂几人,颇有深意地笑了,“今日之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改日我亲自到各位府中找几位夫人‘解释解释’,如何?”
几位夫人一听这话身子一抖,谁能愿意同他有什么交往?他这不过是在威胁几人罢了,她们也没敢出声,纷纷将头垂下了。
虞安伯轻笑道“想来几位夫人瞧也瞧够了,那便不打扰几位夫人了。”他甩了甩袖子,将苏萱扔下便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过了片刻,嘉妃也扭头自顾自地离开了,几位夫人紧跟着嘉妃,留下苏萱大嫂和苏萱在院中。
“楚婉,你今天这步棋走的,秒啊!伤敌一千,丝毫没有自损啊!”秦青说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话来,她向来只看兵书只懂得兵法打仗那一套,自然说起话来十分粗暴豪迈。
“此事扯到了虞安伯便不太好办了。而且瞧着苏萱好似默许了虞安伯的那套说辞,看来此事是闹不到王叔那了。”南平还有些遗憾,不能瞧见苏萱和乔盈盈的那层面具被人撕下。
薛佳知晓南平的意思,便道“即便这事作罢了,但你觉得依照虞安伯的行事风格,能轻饶了算计他的乔盈盈?至于苏萱,嫁到虞安府上,对她来说那将是一辈子无休止的折磨。”
傅莞静静地听着她们说话,猛然转头发现虞安伯正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们几人,傅莞刚好同他对视,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附到韶华耳边“虞安伯。”
韶华扫视了一圈,发现了他的存在。
“楚婉见过虞安伯。”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怯懦和躲闪,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同他打招呼。
虞安伯不知她会是这个反应,对她的兴趣又加深了几分,“你方才已经见过一次了。不知楚婉姑娘看得如何啊?”他轻声笑着,话中颇有深意,再加上他那幅轻佻的目光,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南平退后了几步,像是喉咙噎了个东西似的,脸上满是厌恶。傅莞听他这轻浮的话,表情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了,南平在底下悄悄按住了她的手,她顺着南平的手也推到了一旁。
韶华活了这数万年,见了无数的人,像这般令人见了便不禁作呕的倒也有那么几个,但都对她起不到任何影响,她也没什么可惧怕的。
只见她睫毛微微扇动了几下,抬起下巴高傲地看向他,眼中满是挑衅地回答道“你吗?不过如此。”她一脸的不屑,由上至下将他打量了个遍。
他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不过如此?她这是在嘲讽他?他的目光顿时如炬一般,带着丝危险逼近了她,她依旧没什么表情。
虞安伯本就因方才之事有些气恼,想要的人是楚婉,半路偏偏杀出来个苏萱,将那女人放入府中,但只要日后一看到那女人便能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就好像时不时地提醒他今日有多愚蠢!
他突然迈了一大步,身子恨不得贴在韶华的身上,韶华的表情才有细微的松动,冷冷地瞪着她,还未等他出手便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飞快地插入他手腕处的穴位,疼痛自此处散开来。
虞安伯紧紧地蹙着眉,手腕传来的痛楚叫他现下一动都不敢动,半边身子都开始麻了起来,这女人是用了什么妖法!
“你!”他的额头沁出了些许冷汗。
韶华的指尖稍微一用力,那银针便又深了几分,这疼痛莫非还能改变不成?他好像觉得另一半边身子也开始僵住了,奈何她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
她本可以不出手的,但他凑近之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