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的这张脸看羞天下多少女子,可正是这样一张脸,杀起人来竟也是毫不变色。
而他此时的笑容,在阳光底下却是那样叫他人见之都不禁为之心动的,可吕宛秋看着看着,竟然觉得颈项处有些凉飕飕的。
她就这样地看了他半晌,然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花篮,低垂了眉头。
晤语只在一旁观看,不是必须要他说话的时候,他向来不多说。
晤言自然看出她的神色在表达什么,但他并不往心里去,他和她还没熟到要他照顾她的感受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开口去解释或安慰她的必要,不过他倒是来了一丝逗意。
两年前她是一点儿也不见得怕他们,两年后看见他为民除害杀了两个凶奴而已,她居然就对他们生出了怕意?
女人的胆子真是小。
他督了一眼她放下的编织得精致漂亮的花篮,继续没眼色地说道:“花篮也很漂亮,你是打算用来装什么,把这只蚱蜢和它一起摆放在架子上,再去郊外摘些野花,倒是比挂的图更生动有趣。”
吕宛秋定了定情绪,她知道说话的这个人其实没有恶意,可忽然之间遇见他,还是一时之间没法将那天的景象驱除出脑海里。
他看着太人畜无害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过于深刻!
“我不需要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吕宛秋顿了顿,盯着那个花篮,说了这一句话出来。
晤言索性将花篮一并拿了起来,一边看也没看地就扔了一小块碎银过去给摊主人:“刚才你没去看林琅行刑吧?你胆子这么小,是因为从来没经过战乱吗?还是从来没见过盗匪杀人?还是你来韩家也没多久?”
吕宛秋脚步顿了顿,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些情况才是最可怕的。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晤语抱着剑慢慢地跟在他们两人身后,微风吹起他的袍角,他的嘴角被这两人的互动勾起了一丝微笑。
路上的行人都不由频频地将眼神关注在这两个很是特别的男子身上。
一个是温润如玉的气质,嘴角微笑有如从画中走出的翩翩执扇公子,一个是带着些稚气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活泼阳光,此刻两人都跟在一个样貌算得上清秀的朴素穿着的女子身边,真是不得不羡煞一众走过路过的少女大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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