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略显厚重却不显臃肿的披风披在身上,衬托身姿越发挺拔。头发以发箍固定在头顶,俊美醒目,英姿飒爽。
行走间好似脚不沾地,俊逸潇洒。
景宁倏地转过身子,“你说什么!”
风之痕耸了耸肩,“正如你听到的一般,人已经回了栖梧阁,不信你去看看。”
景宁想也不想,转动轮椅直接往门口而去。
风之痕见他如此急切的模样,眼神细微一闪。环顾四周,找了棵大树一跃而上,躺着看月色。
手中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来一小壶酒,一边看月色一边喝酒,好不惬意。
小舟看了看他如在自家般悠闲熟稔的动作,嘴角抽动,瞥了一眼自家主子飞一般的转速,脚步挪动跟随而去。
——
栖梧阁
由于太累,白瓷一回来便吩咐下人打了水沐浴,说是要早点歇息。
侍书也忙进忙出,一边照顾头部和身上都受了伤的侍画,一边还要伺候白瓷,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景宁到得栖梧阁的时候,白瓷正在沐浴。
“王爷,王妃正在沐浴。”侍书出来见礼禀报。
景宁点点头,没有说话,到一旁安静的等着。
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药香味,熏得他的鼻子有些不太适应,景宁眉头为蹙。
良久,白瓷才从浴室出来,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袭大红的睡袍,领口略微有些开。
“王爷,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歇着?”白瓷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汗珠,一边笑着问。
景宁目光有些不自在,语气平淡的问,“可有受伤?”
白瓷上前挨着他坐下,一边擦拭头发一边道,“就是差点儿被马车甩出车厢外,其他的倒没什么,让王爷担心了,是妾身的不是。”
景宁看了看正给他倒茶的侍书,侍书的手受了些伤,用东西包裹着。
“侍书也受伤了?”
侍书闻言把手缩了缩,低头恭敬地道,“无妨,只是一不小心被东西刮伤了而已。”
“侍画呢?”景宁忽然问。
“哦,她受了伤,正在自己屋子里躺着呢,侍书刚刚给她包扎过了。”
景宁闻言看向她,“你呢?受了伤没有,”伸手去抓白瓷的手,看看有没有伤口。
白瓷摇了摇头,把手往后面缩了缩道,“我没事,还好没有从马车上摔下来,只是被晃了一下。”
侍书忽然道,“王妃还说呢,要不是侍画替您挡那么一下,此刻受伤的就该是王妃了。”
白瓷忙道,“可不是,多亏了侍画。侍书,你可要好好给她看看,女孩子家爱美,千万别在额头上留下疤痕,否则以后可难看了。”
侍书点了点头,道“王妃放心,奴婢省得。”
“明日可还要去相府侍疾?”
白瓷摇了摇头,“今儿个受惊,明儿个便留家里歇会儿吧。祖母那里有两位妹妹呢,妾身放心。”
景宁点点头,“那你们早些歇息吧,侍书,我那里有愈合伤口的药膏,你随我走一趟,给侍画领些。”
侍书看了看白瓷,白瓷点头,“去吧,快去快回,一会儿得歇息了。”
侍书这才应声而去。
小舟站在门口,见景宁出来,上前推着轮椅便往门口走去,一边不忘询问白瓷的情况,“王爷,王妃她没事儿吧?”
景宁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出神,小舟只得又问了一次。
“无事,有事的是侍画,一会儿你给侍书取一盒愈合伤口的药膏给侍书带回去给侍画用。”
“是,王爷!”知道王爷对王妃上心,想不到就连王妃身边的丫头,王爷也上心得很,小舟暗笑。
回听雨小筑的路上,景宁一路不着痕迹的留意侍书。
侍书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