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战马向着远处而去,他们代表着对于这场战争的最后一步。
那些事战争的终结。
一个战士总要面对他们的至暗时刻,一场战争也无法在所有饶虚设中结束。
不为别的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未来。
北境,南境还是晋,楚齐,蜀,那些熟悉的地方是他们的未来。
他们的过去。
李逝懂得,他不能等待太久了。
他们的路已经铺垫到了这里就没有理由停止。
“宋江明知干刀笔吏这一行当要担风险,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事要连累兄弟,三年前让到县衙告他忤逆,脱离了父子关系,有县衙公文为证。公人们到了宋家庄,宋太公拿出公文,“因宋江不孝顺,我已把他赶出家门,他的事与老汉没关系。”公人们明知公文是表面文章,谁也不去破,回到县衙复命。
张文远恨宋江杀了他的姘头,撺掇阎婆去喊冤“全县人都知道宋江是孝义黑三郎,他怎会忤逆不孝?这个公文是障眼法,只管找宋太公要人。”张文远也“阎婆要是告到上司,大老爷包庇宋江,只恐对老爷前程不利。”时文彬无奈,只得再派朱仝雷横前去宋家庄。二人带了四十名公人,见到太公,“我们奉了老爷的命令,来搜一搜。”太公“老汉三年前就和他断了来往,要搜尽管搜。”朱仝“我把着前门,雷都头,你领人去搜。”雷横领人进庄,虚应故事地搜了一遍,“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搜过来了,宋江确实不在。”朱仝“你们把好门,我再搜一遍。”
朱仝来到佛堂,闩上门,挪开供桌,掀起一块地板,找到根绳头,拉了几下,地下铜铃声响,宋江从地窖里钻出来,见是朱仝,吃了一惊。朱仝“哥哥别怕,这个地窖还是你告诉我的。我和雷横奉命来拿你,我怕他不顾兄弟情分,把他稳在前面,自己来见你。地窖里虽隐蔽,躲在里面也不是常法,万一走漏消息,跑也没处跑,你最好出去躲避一时。”宋江“我寻思,有三个地方可以安身一是沧州横海郡旋风柴进处,二是清风寨李广花荣处,三是白虎山孔太公处。”朱仝“要走今夜就走,以防夜长梦多。”朱仝回到庄前,“果真不在这里。”便让太公取出公文,抄了一份。太公安排些酒肉,取出二十两银子,谢过公人。”
一切都是按照这些路数走到。
林霄寒找到了藏在城外的那些重要马匹他要带着战马离开这里,跟着他誓死效忠的士兵有十几个这支队伍也算不错。
“罢,柴进请宋江兄弟去洗澡,待二人洗罢澡,后堂里已摆好酒筵。柴进请宋江坐了首席,自己对席,让宋清坐了侧席。三人吃到晚,宋江“酒够了。”柴进哪里肯依?命茹上灯烛,一直吃到初更。宋江要去解,柴进命一个庄客提着灯笼给宋江照路。宋江到东廊尽头净了手,返回时,兜了个大圈子,从走廊另一头回去。此时他已有八分酒意,脚步不稳。廊下有个大汉,因犯了疟疾,用一把铁锨铲了些炭火,正在烤火。宋江一脚踏去,正踩到锨把上,把锨里的炭火掀了大汉一脸。
大汉大怒,跳起来,一把抓住宋江,挥拳要打。庄客劝道“休要无礼!这是大官人最相待的客官!”大汉冷笑道“我初来时,也是大官人最相待的宾客,如今却疏远了我。”着,仍要打宋江。庄客上前来拉,正拉不开,只见几个庄客簇拥着柴进飞也似赶来。柴进问“怎么回事?”那庄客就把宋江踩了锨把之事了。柴进笑道“大汉,你不认识这位着名的押司?”大汉“着名?他能有郓城县宋押司名气大?”柴进指着宋江“他就是及时雨宋公明。”大汉慌忙跪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兄长。”宋江搀起大汉,问“足下高姓大名?”柴进“他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来此有一年了。”宋江“江湖上到处传武二郎的名字,不想却在这里相见。”宋江就携着武松,一同入席。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