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见了
你们什么都没有了。
蕾尔纳面前的那些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只有林霄寒还敢看着他。
他没有什么荣耀,只是如此等待着一切。
平静地日子里一对爱人找到了随后的恐惧。
“你……”
“我……”
林霄寒以及目瞪口呆了,他不想再说什么,他们只是这样找着这毫无所谓的日子里。
“史进走了半个月,这天来到渭州,渭州也有一个经略府。史进走进一个茶坊,点了个泡茶,问茶博士“此处经略府有没有东京来的教头王进”茶博士说“姓王的教头倒有三四个,只不知有没有王进。”二人正说着,一个军官大步走了进来。史进一打量,此人身高八尺,腰粗十圈,圆面大耳,鼻直口方,络腮胡子。茶博士说“客官要寻王教头,请问这个提辖便知。”史进起身施礼“官人请坐拜茶。”那军官见史进生得高大魁梧,像条好汉,还了礼,过来坐下。史进问“官人高姓大名”那军官说“我姓鲁,单名一个达字。阿哥姓什么”史进说“我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我师父王进在不在经略府”鲁达说“你莫不是史家村九纹龙史进你问的王进莫不是得罪了高太尉的王教头”史进说“正是。”鲁达说“俺也久闻其名,听说他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那里,俺这渭州,却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俺也早知史大郎的名字,你且和我上街去吃杯酒。”
鲁达挽着史进的胳膊,来到街上,行有十步,见一块空场上围了许多人。二人挤进一看,是个使枪棒卖膏药的。史进细辨,认出是他开手的师父,江湖上人称打虎将李忠。史进说“师父,多时不见。”李忠说“徒弟,你怎么来到这里”鲁达说“既是史大郎的师父,也跟俺一同吃几杯。”李忠收了枪棒,寄顿好了,跟上二人。
三人走了一阵,来到有名的潘家酒店,上到楼上,拣个雅间坐下。不一会儿,酒保烫好了酒,端上一桌子菜。三人边吃喝,边谈些枪棒武艺。正说得热闹,忽听隔壁有人啼哭。鲁达发开脾气,把盘儿盏儿摔了一地。酒保慌忙赶来,鲁达气愤地说“你小子怎么叫人在隔壁啼哭,搅乱我弟兄吃酒”酒保说“官人息怒。啼哭的是卖唱的父女俩,因没卖到钱啼哭。”鲁达说“你把他们唤来。”
不多时,两个卖唱的走进来。一个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妇人,有几分动人的颜色;再一个是五六十岁的老头。二人走上前来,深深施了礼,鲁达问“你们为甚啼哭”妇人说“奴家是东京人氏,同父母到渭州投亲不遇,病死客店,父女二人只好留下活受罪。有位镇关西郑大官人,要买奴家做妾,写下三千贯的文书,却一文没给。不到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将奴赶了出来。郑大官人又要追还三千贯钱。争不过他,只好带奴家抛头露面,卖唱挣些钱来还他。这几日酒客稀少,怕他来讨钱时受他羞辱,因此啼哭。不想冒犯了大官人。”鲁达问“你姓什么住在哪家客店那个什么镇关西郑大官人住在哪里”老头说“老汉姓金行二,女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就是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老汉父女就住在东门里鲁家客店。”鲁达大骂“呸!俺只说是哪个郑大官人,却是杀猪的郑屠,也敢如此欺负人!”他又对史进、李忠说“你两个先等着,待我去打死那家伙。”史进、李忠连忙拉住他,好说歹说,方劝住他。
鲁达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说“你们有银子先借给我,明天还你们。”史进取出十两银子,说“还什么还。”李忠摸了好一阵,拿出二两多碎银子来,鲁达说“你也不是爽利人。”把碎银子又推回去,只把十五两给金老,说“拿上当盘缠,你父女回汴京去吧。”金老说“店主看住我父女,如何能走了。”鲁达说“明天我自送你,看谁敢挡!”金老接了银子
子,千恩万谢地去了。三人又吃了一会儿酒,出了酒店,史进、李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