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待这些战马的,又是怎么训练这些战马的,让孤听听。”
“是。”
姜维领命,然后便当着郭鹏的面把自己的一些感悟和想法说了出来。
对于马的习俗,对于如何分辨一匹马的好坏,在马匹的不同阶段要如何照顾马匹,给它们吃不同的东西,一旦马匹生病又要如何应对,对于如何理解马的情绪等等问题,他说的头头是道。
看起来,是真的非常懂马,不是小孩子随便玩票,已经开始有了专家的趋势。
鲜于银在一旁一边抚着胡须,一边满意的点头。
等他说完,郭鹏看向了鲜于银。
“鲜于卿,看你很是赞同他说的样子,他说的都是对的吗?”
鲜于银点头。
“回太上皇,基本上都是对的,以臣识马五十年的经验来看,若要训练一匹上等战马,也就是如此了,训马这种事情,除了全情投入,是没有捷径可走的,走捷径的马,是很容易受惊的。”
郭鹏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姜维。
“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学校里应该没有教授给你们马的知识吧?”
“是,学生自幼喜欢读兵书,在兵书上看到骑兵,就喜欢上了骑术,喜欢上了马,学生家中富裕,有三匹马,学生从小和马一起长大,对马颇有些了解和心得。”
姜维认真答复。
言辞之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怯懦,想来是感觉到了郭鹏没有恶意。
尽管如此,他这调节心态的抗压能力也是很不错的。
应该说,他有一颗大心脏,和荀攸很像,这样的人非常适合搞临阵指挥,有很强的随机应变的能力,有成为战术大师的潜力。
要是从政,他也会成为一个敢做敢为的有为官员,敢于做事,敢于改革,敢于突破陈规陋俗,对于魏帝国上层逐渐死气沉沉的高级官僚群体来说,很有意义。
郭鹏愉快的点了点头。
“喜读兵书,喜欢骑术,怎么不去武学,而入了学校呢?”
“父亲说,学校里教授的都是一些新的知识,数学,天文地理,这些都是不容易学到的,需要学习、掌握,而且父亲也更希望我从政,不希望我从军。”
“为何?”
“父亲说,天下大敌已经被太上皇一扫而空,现在从军已经很难建功立业了,从政,参加科举考试做官,然后治理地方,才能大展宏图。”
听了姜维的说法,郭鹏沉默了一会儿。
“从军,可不仅仅是为了攻击敌人建功立业,而且现在没有敌人,未必以后就不会有……也罢,从政未必就不好,你有信心通过科举考试考取一个好的名次吗?”
“有。”
谈起这件事情,姜维立刻充满了自信:“学生在陇西郡学已经连续三次考取头名,陇西郡内已无敌手,学生正在筹备科举考试,学生打算提前参加科举考试。”
提前参加科举考试,就是魏政府给天资聪慧的学生的一条路,只要通过科举考试之前的选拔考试,就算年龄不到,也可以参加科举考试。
看起来,姜维打算走这条路,提前出仕。
郭鹏笑了笑。
“陇西郡内无敌手,不代表整个凉州就没有敌手,也不代表整个魏国你就没有敌手,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孤尚且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人,姜维,你可不要太自信。”
“太上皇,学生的自信,不是没有缘由的。”
谈论到这个问题,姜维似乎非常强硬,坚定的维护自己取得的成就,并不因为郭鹏是太上皇就说自己不够优秀。
他觉得自己非常优秀,就是那么优秀,没理由贬低自己。
低调谨慎了一辈子的鲜于银对此很不满。
“姜维,太上皇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你怎敢顶撞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