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文也是很不思议地看着男子子抒写,只见男子颤抖写出一个字“我”。
男子的字体很清秀,明显就是有文字功底的人。
赵弋看见第一个字,眼泪都流出来了,非常激动,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望着男子,好无疑问,这个人就是他的舅舅了。李府的家奴能有这么厉害吗?自己能写字,还写得这么漂亮。
说出去没人相信的。
男子写完一个字,又看向李明德,似乎对李明德非常怕,到了恐惧的地步。
赵弋不能忍了,他站在男子面前,很是激动地说道。
“你尽管将自己的身份写出来,不管你如何,孤都能帮你,你不用害怕,凡事都有孤在,你会没事的。”
男子似乎受到了鼓舞,他激动的流下眼泪,便又继续开始写。
赵弋冷冷扫了李明德一眼,似乎非常愤怒,眼神里透着警告,李明德感受到赵弋的目光,他便没有害怕,而是微微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赵弋气得一张脸都变形了,事到如今,李明德还能如此狂妄,简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不过无所谓,很快真相大白。
到时候就有李明德受的。
赵凯文很淡定,自始至终像个看戏的人,一场热闹的戏有此开始。
男子开始认真写抒写起来,他不似前面那样害怕了,而是速度地写了一串字。
赵弋看过去。
“我乃李府家奴。”
赵凯文面色沉了下来,不悦地看向赵弋。
赵弋显然不能接受,他震惊地看着男子,一脸不信地说道。
“你怎么是李府家奴,你是糊涂了吗?你明明就是徐国舅徐子琛,你怎么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李明德威胁你,是不是?”
赵弋不停地嘶喊起来,一张白皙的面容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你身上的玉佩就代表你的身份,你怎么能听从李明德安排,来坑孤?”
男子不停摇头,手指着喉咙,又指了指李明德,整个人显得很害怕。
赵弋内心是绝望的。
“徐国舅,你就是徐国舅,你为什么不敢认,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告诉孤,告诉父皇,你就不用受冤了。”
男人手又指着地面上的纸,告诉众人,他就是李府的家奴。
赵弋面露怒意。
“父皇,一定是李明德,他威胁人,导致……”
“够了。”
话还没说完,赵凯文便愤怒地打断赵弋。
“你有完没完,事到如今你还要泼脏水,你简直无可救药了,你看见了人家自己都承认了,他是李府家奴,不是什么徐子琛。徐子琛是什么人,朕比你清楚,在朕的面前,他可以洗去冤屈。而且李明德如此虐待他,他能不报仇吗?”
“哼。”
“他可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人,若是李明德这样对他,他肯定会剥了李明德的皮,还能在此老老实实的写自己是家奴,那绝对不可能的事。”
赵弋居然感觉自己无力反驳,毕竟这话是正常人的逻辑,不管是谁,被人弄哑了,还毁了容貌,这都是大仇,不敢是谁,都会报。
可李明德不是一般的人,他有非常多的手段,让人惧怕。
赵弋看着面前吓得发抖的男子,泪眼盈眶,但他很快便敛去了,强忍住波动的情绪,朝赵凯文一字一句地道。
“父皇,既然您说他不是孤的舅舅,那他身上的玉佩怎么说,怎么解释。”
赵凯文眼珠子动了动,便看向李明德。
李明德叹了一口气,一脸无辜地说道。
“陛下,想来也是臣没解释清楚,臣的家奴他叫小郭,他自幼无父无母,跟在臣的身边,其实也是臣的伴读,能算会写,在臣的家中也有一定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