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箭雨来得很突然,很明显这袭击之人乃久经战阵之徒,伏击的位置选的其佳,打了西伯侯姬昌一行人一个措手不及。
杨信早就发现了这波伏兵,不过杨信并没有声张,自己只是保证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的安全,而且也没有必要遇到事情就上赶子。
“人自救,天助之!”
人只有先行自救,有自主向上的意识和动作,天或者贵人才会助之;就像那扶不上墙的烂泥,因为你再怎么救之,那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还不如不救,否则还会适得其反。
伯邑考修炼有成,直接掀开车帘冲了出去,一拳将袭向他的箭雨打散,同时组织随从将车队围成一圈,躲在马车后防备箭雨。
伯邑考早就知道自己一行所使用的马车质地极佳,比之盾牌也不为过,箭雨根本破不了马车的防,甚至连射中马车都不能,箭枝都被弹了出去。
“此乃西伯侯姬昌的座驾,何人敢拦之?”伯邑考暴喝一声,直接摆明了车马,亮出了旗号。
在杨信白眼的视线中,伏击之人在听闻伯邑考亮出了旗号直接退了。
伯邑考自从修炼有成,方圆数里的一草一木都在自己的感知中,伯邑考也明白了敌人已经撤走,连忙开始安置伤员,并重整队伍。
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更加明白,伏击自己的人必然是西岐的人马,只有西岐的人马才会如此顾忌,只能暗中袭杀,不能明目张胆的强杀。
经过这次袭杀,伯邑考调整了队伍结构,将马车置于前后左右外围,人员居于其中,如果再遇到箭雨突袭,便可直接凭借马车防御。
结果刚走了不到二里地,第二波箭雨又是袭来。
伯邑考的布置成功,随行人员如兔子一般飞快地躲在马车后,没有出现伤亡,防御成功。
“该死的!”伯邑考恨声说道,想要靠武力直接突袭过去,又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伯邑考看得很明白,杨信只关心自己和西伯侯的人身安全,至于随从人员,杨信根本不关心。
伯邑考略一思索也是明白,天道之下,西岐必然举起反商的大旗,而自己这波随行之人,在杨信眼中是妥妥的反贼无疑,杨信不救也是理所当然。
再说,袭击之人很明显是西岐军中的精锐,伯邑考也不想做那自损实力之事,只能无奈地被动防御。
伏击之人见箭雨袭击无效,便再次撤离,直至整个白天,再没有一丝袭击之事。
伯邑考的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悬了起来。伯邑考明白,白日的情形越是平静,晚上的袭击越是猛烈。
恐怕晚上便不再是偷袭,而是强杀。白天,来袭之人不能明目张胆地前来袭杀,但是夜间,黑夜都够掩盖一切,而且人的视线受阻,视线受阻,便会理所当然。
伯邑考率领着车队并没有快速前行,而是寻得一处绝佳的防守位置之后便停了下来,就地建靠营帐,同时令人砍伐足够多的木材。
等到了夜间,众人吃完饭后,伯邑考立即命令众人点燃足够多的火堆,然后在火堆附近安扎假人。安扎假人一是迷惑敌人,二是有利于借用假人阻挡箭枝,顺便还能消耗敌人箭枝,同时,伯邑考又将车队围成了一个圆形。
“伯邑考哟,我观你安营扎寨颇具章法,看来你还精通兵事啊。”杨信叹道。
“见笑了,这是我在朝歌无聊之时翻看兵书之时略有心得,而且这兵书还是在你们大商朝歌的书店里买到的。”伯邑考不好意思地说道。
伯邑考刚说完,脑袋上便挨了杨信的一个爆栗,“什么叫你们大商,要叫我们大商,你们西岐还没反呢?怎么?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想成为中天北极紫薇大帝?”
“哪里哪里,一时口误。”伯邑考连连说道。
“我父侯那里可安排好了?”伯邑考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