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祸,还有,孩子太小看人心了,有的人一出生,骨子里就充满了自私,只管自己不管别人,在以往,有道德和律法束缚还看不出来,但是,一旦让他们得到机会,他们便会为了自身的权益疯狂地迫害他人,根本不管他人的感受。”伯邑考痛心地说道,同时,心底也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自己不死,一定要将这些人神魂俱灭,根本不给其上封神榜的机会。
“我明白了。”西伯侯姬昌沉声说道,看着伯邑考灰败的脸色问道“考儿,带来的人可够忠心?”
“如果是在以往,孩儿敢拍着胸脯保证,但是现在,孩子不敢保证,不知道带来的人中是否有弟弟们安插的死士。”伯邑考毫不犹豫地捅了自己的弟弟们一刀。
你不仁,我不便不义,此时的伯邑考有了黑化的趋势。
西伯侯姬昌老脸一皱,伯邑考自己带来的人伯邑考自己都不相信了,姬昌更是无语,不知道该相信谁。如果就这样提心掉胆地回往西岐,自己都把自己给吓死了。
“可否再从西岐调些亲信前来?”西伯侯姬昌问完便知自己失言且乱了阵脚,此时再从西岐调些亲信前来,先不说这些亲信可靠不可靠,单从时间上说已然来不及。
“该死的推恩令!”西伯侯姬昌恨声骂道。
“这是东周侯向大王献的计。”伯邑考鬼使神差地说道。
“此事为父早就知道。”西伯侯姬昌忽然一愣,不由得想起了东周侯杨信,不禁喃喃而语“或许可以从东周侯那里借些兵马,护送我们回去。”
“父侯怎么会有如此想法?”伯邑考被自己父亲的想法惊呆了,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看,西岐都是杨信的敌人,而自己的父亲却想从敌人的手中借兵,这不是将脖子放到对方刀下吗?
“对,就从东周侯杨信那里借些兵马。”西伯侯眼睛越来越亮,待看到伯邑考时不禁问道“是不是觉得为父患了失心疯?”
“孩儿不敢。”伯邑考连连说道。
“此事也是为父经过深思熟虑的。东周侯也说了,我们父子俩此时已经命悬一线,敌人不是来自朝歌,而是来自西岐,向东周侯借兵,其一,东周侯虽然在立场上与本侯不对付,但是,东周侯却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
“其二,正是因为为父向东周侯借兵,东周侯必然会派精兵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我们父子死了,那东周侯有理也说不清了,世人怎么会知是我西岐动的手还是东周侯动的手。”西伯侯姬昌一脸得意地说道。
同时,西伯侯姬昌从怀中掏出龟甲还是卜算。
“果然!”西伯侯姬昌大喜,“为父在你走后便开始卜算,卜算了数遍的结果都是十死无生之局,而今,居然成了九死一生之局,而这生机便在东周侯身上。”西伯侯姬昌极其肯定地说道。
“我儿,现在就与为父一起拜访东周侯,向他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