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那这个东西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胡振安的书房。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去一趟的。
孟凡超看了看白幼萱,见她沉默不语,完全不像是说着玩的。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缓了语气问,“你的办法不是硬闯?”
硬闯是不可能的,但是智取似乎也有点行不通。
“胡太太今日会有什么活动?”
“她还能做什么?约着几个太太们一起搓麻将呗。”观察了她这么长时间,这胡太太真是爱好打麻将,头一天甭管输的多大,第二日必定还去打,而且她也是奇怪,从来不在自家打,专去旁人家组局。
白幼萱沉吟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得想办法让她在家打。”
可人的习惯养成了,怕是一时难改。
“胡太太不在家打麻将有两种可能一是,胡振安不让她打;二是,她跟我们一样,有着别的目的。”孟凡超笑了笑,又不屑的道,“不过麻将桌上的秘密,能有多少?”
即便是真能得到点啥消息,恐怕也是个鸡肋。
他是个男人,自然喜欢直来直去。
不过这话倒是给了白幼萱一些灵感。
“对了,上次让你帮忙查的事,有消息了吗?”白远之既然能够给她写信,那必然还在国内的。
孟凡超见她问起这事,微微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放心什么?”
相处的时间越久,孟凡超越加觉得白幼萱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的多。她甚至怀疑到了白远之的信上,让他帮忙查出最初寄信的位置。
可要说她聪明,她反而让他这个对接人来查这事,倒也是有点让人想不通。
“没什么,就是想见见他。”
孟凡超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找人鉴定过字迹,有九成的把握确定那信是白远之的字迹。至于信是不是他寄出的,什么时间寄出的我不是很清楚。我们的电话都是单线联系,三个半月前我接到过电话,只说可能会有人来打这个电话,别的没说。”
他思考了一会儿又道,“在时间上算来,至少是三个半月前就寄出了。”
三个半月前?
她刚到顺天的时候?
还是在她到顺天之前?
不知为何,白幼萱突然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操纵着这一切。可她不敢往深了想,只得自己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可是,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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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机,我快乐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