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旁,面前两人的对话更是听的云里雾里。
“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他们。”楚镇南说着又是猛灌了一口酒:“不然她也不会早逝了。”
当年,老一辈的人已不在,莫定山与楚镇南接棒了前辈们的事业成为了新一代的领袖。
虽然属于不同的国家,可毕竟两人共同生活了数十年,于是,就面临着那般的囧境。
“不,我们都没错,只是造化弄人罢了,不过如今他们新一代年轻人的想法会更好,也许和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楚镇南点了点头,在得知楚鸣渊与东晋的嫡公主长安之间暗生情愫之后,自己总算是能舒口气了。
莫离眨巴眨巴了下眼睛:“楚相,您既然知道楚太子与东晋嫡公主之间的事,为何当初没有出手制止呢?”
就比如说楚鸣渊成功逃到东晋,自己就不相信楚镇南当真是一点也不知晓?
楚镇南在听到莫离的话语后竟又将面转向了莫离。恍惚之间,似乎又看到了离玥。
随即甩了甩头,不禁哑然失笑了起来:“西楚与东晋自古以来就是水火不相容,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做到与东晋相处融洽的地步的”
楚镇南说完见莫离愣愣地看着自己,竟又开口说道:“以前,我刚被送去北离之时,也曾怨恨过父皇母后。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也都逐渐的看开了,鸣渊是我西楚楚王室唯一的独苗,唯有将他送出皇宫,我才能施展出拳脚铲除那些有异心之人。”
莫离不可置信地用手捂住了嘴巴,没想到楚镇南所做的这一切竟都是为了楚鸣渊?
“楚相。”莫离声音哽咽地唤了声面前之人。
一个从小就被送往异国做质子之人,却仍旧有一颗纯良之心,他考虑过所有人,却唯独除了自己。
楚镇南在看向了莫离的视线之后,竟是笑着摇了摇头:“离丫头,你也别这么看着我呀!当初在战场之时,鸣渊亦是没对我痛下杀手的!”
楚镇南的话不禁让莫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楚镇南居然是一个如此玲珑剔透之心。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楚镇南所言。
当时楚鸣渊仅仅是用手中的枪刺中了楚镇南的后背,后面竟也没再补一刀。如此说来,虽然这心里想要降服楚镇南,却也没有要对方必死之心。
“师弟,你看我这无儿无女的,多可怜哪!要不然你就让离丫头认我为义父如何?”
楚镇南再次出口显然是直接打断了莫离的思绪。
此时,就连莫离亦是将视线转向了莫定山。
“阿离,你自己说。”莫定山竟又将话题抛给了自己。
莫定山说着说着竟又将面转向了楚镇南:“这孩子大了,也该有她自己的想法了。有些事,即便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不能替对方做主的。”
没想到原本态度温和的楚镇南在听到莫定山如此言语之后,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楚相,楚相,您息怒。”莫离见楚镇南如此激动,赶紧上前替对方拍了拍后背:“楚相,你先息怒,父亲并不是那个意思。”
楚镇南在听到莫离的话语之后冷哼了一声,竟是好半天才重新坐了下来。
“我不管,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将离丫头收为义女,这也是你欠我的。”楚镇南说着说着竟是用异样的眼神看向了莫定山。
莫定山在见到楚镇南如此眼神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到底是没有再反对。
“也罢,既然你都如此恳求我了,那么我也就依了你了。”莫定山说完举了举手中的酒坛子:“阿离与东晋新皇宫墨卿之间的事,你知道吗?”
楚镇南点了点头,这件事在东晋已是人尽皆知之事,自己好歹也调查过好几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