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宫墨卿说话间将右手放到嘴巴边咳嗽了一声,都这种情况了,还不忘将搂着莫离腰身的左手给紧了紧。
“你这人真是,在我身边还呈什么强?”楚鸣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人还是走到了宫墨卿的右手边将其搀扶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宫墨卿颇为不好意思地撇过了头。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的搀扶着。
“走吧走吧,你跟我们俩还客气个什么劲儿?”楚鸣渊忍不住的又催促了一声。
左手边的莫离忍不住的皱了下眉:“阿卿,你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我这心里委实放心不下。”莫离委屈的小表情颇为可怜。让人瞧着忍俊不禁。宫墨卿无奈只得松开了自己的左手。
另一旁的楚鸣渊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与宫墨卿都是受伤惯了的人。刚才压根底就没将其当一回事。如今被莫离这么一说。这心里当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莫离围绕着宫墨卿转了两圈。由于宫墨卿的身上披了件黑色的长披风。莫离压根底就看不见披风的下面是什么样子?
莫离想了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右手掀开披风看了眼,只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只见蓝色的锦袍上已是被血渍浸湿了一片。阳光下显得漆黑一片。莫离忍不住地伸手抚摸了下黑色的血渍。
如此大范围的血渍。几乎将宫墨卿的锦袍染了个透。让人瞧着就觉心疼不已。
“阿卿,你很疼吧?是不是很疼?”莫离终究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阿离,我没事的。”宫墨卿说话间又重新揽住了莫离的腰身:“走吧,我们先回宫去。”
“不,你们先回去吧。我想我已经知道玉玺在哪里了。”莫离竟又提到了玉玺。
之前莫离就对楚鸣渊说自己已是知道了玉玺的下落。现如今竟又当着宫墨卿的面说出了这个事情。只怕玉玺的下落莫离确实知道。
“走吧,那我随你一起去。”宫墨卿说话间将楚鸣渊的手给甩开了。这两个人都挽着自己委实不好走路。
可怜的楚鸣渊撇了撇嘴,随即悄悄地退到了一旁。
出乎意料的是。莫离还未张嘴说出玉玺的下落。宫墨卿竟挽着莫离主动向宸王府而去。
莫离抬起头朝宫墨卿笑了笑:“突然忆起他曾提起过,只是这具体的位置就不得而知了。”
宫墨卿摇了摇头,随即三人一同越上了宸王府的房顶。
人走茶凉这句话果真是不假,这宸王才下葬不久,这宸王府竟都萧条至此。
宫墨卿望了眼自己一左一右的两个人,随即低头沉吟了一番。
宸王君上冥此前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晓这玉玺在他的府中。
圣旨所要表达的事皆是不凡,最后一次下达圣旨还是夏季为君上冥与君上璟赐婚。莫不是那个时候君天飒就有了想法?
“墨卿,你在想什么呢?”莫离用右胳膊肘碰了碰宫墨卿:“看,现在没什么人了,我们先下去找找吧!”
“就算这玉玺在宸王府中,也只怕是个不起眼的位置。”宫墨卿说完最先越下了房顶,随即朝上面招了招手。
梅妃是为妃位。宸王君上冥虽然成年了,可并没有子嗣,这宸王府如今的萧条只怕是众人也想不到的。
三人虽然接连在宸王府转了几圈,可并没有察觉到放玉玺的地方。
眼看着天就要大亮了,宫墨卿还是将莫离楚鸣渊等人带进宫。
这宫墨卿虽未成亲却早已及冠。住在后宫之中委实不太合适。
虽然头顶太子的名头,最后却只能同楚鸣渊一同住进驿馆里。
由于莫离昨夜未曾休息,早上回来后直接瘫在床上补起觉来。可怜的宫墨卿跟着楚鸣渊回到驿馆之后还得包扎伤口。
第二日莫离再次与宫墨卿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