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啊!老爷们,开门啊!”
一群穿着破破烂烂的奴隶在城门下哀嚎。
此时已经渐渐秋日,寒气肃杀,北地更是已经开始单衣不能庇体了。
“部落贵族喜欢驯养汉人奴隶,有学识的若是识相,也能过得好一些,不识相的就到苦寒之地放羊,这些都是他们圈养的奴隶。”
居合义对漠北的部落蛮人十分熟悉:“这些人里面十个里面就有一个是奸细。”
“建议射杀处理。”
“驱赶吧!”陆灵成道:“唐青衣,你用豆兵把他们驱赶分散,其中有不满者就地格杀。”
“杀凡人?”唐青衣不满。
陆灵成道:“你不愿意,我找别人。”
唐青衣道:“驱赶可以,杀凡人还是做不到,无论他们是不是奸细,在贫道看来都是难民,都是受苦的人,贫道重来不认为受严刑拷打,糖衣炮弹,而屈服的人就该死,是人就想活着的,活着有错吗?”
“行善只看果,为恶不寻因,行善问因都出自私心,为恶问因都身不由己。”陆灵成道:“你不愿意就算了,贫道也不逼迫你。”
“战争不是儿戏,要学会抉择,狠心。”居合义道:“陆掌门已经是仁慈了,本帅所言射杀,陆掌门所言驱逐。”
“我来!”梧桐自告奋勇:“我放出黄蜂蛊虫,驱赶他们,哪个反抗,露出马脚,就将其毒昏过去。”
“好。”陆灵成点头:“夜里动手,省得他们一动不动冻死在城边,得活动活动。”
夜里
难民出现惶恐,大量毒虫从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来。
“嗖!嗖!”漠北人炼制的飞爪法器,攀登城墙。
但城墙高百丈多,飞爪根本抓不到城墙头。
“唰!唰!”箭矢从上往下,将登城之人射杀。
“护城河都没拦住他们。”晚上值守的陆云霞。
他被陆灵成放在居合义身边历练。
“轰隆!”是魔道的白骨磷火阴雷,想要炸破城墙,但城墙上只是起了点黑皮,一块砖都没炸开,只是毒烟漂了上来,毒死了几个没有防备的士兵。
“风起!”
寒风从北向南吹,毒烟入城就麻烦了,城楼上的修士施法改变了风向,毒烟朝别处去了。
“小心夜袭,漠北人铁骑轻便,又有大黑天庇护,黑夜对他们而言是优势,平白无故就要强上三分。”
居合义常常放在嘴边:“但我们不能被他们掌握节奏,只在晚上打,万一哪天白天爆发了,我们的士兵疲惫不堪,他们比我们人多得多,他们骚扰我们,我们就不能叫他们骚扰得到,守城能守得三月,就算名将了。”
陆灵成就没想过一直守城,但前期援军不到,根本打不了。
“制造天象,严寒如何?”陆灵成问道:“漠北人习惯了严寒,但雨呢?寒而不雪,就是冰雨,阴冷潮湿,并不是干冷,使其衣物不能保暖,鞋袜不能干爽。”
“再刮一刮大风。”陆灵成道。
“此计不错,但肯定会被解决的。”居合义道:“天象法术确实是兵家利器。”
陆灵成道:“不怕他们解决,拖延时间就是,咱们仙城中央供奉天地祭坛,祭坛之下,再立法坛,贫道跟他们斗一斗天象,如今刚刚秋日,本来只有夜寒,白日里还算温暖,现在叫他秋雨连绵,草原化为沼泽。”
……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雪胡奎向喇吉赞道:“那仙城已然雄关,非人力可为破城,而且其是法砖,有符文,阵法,雷劈不动,法术不伤,除非招来天外陨石,把他砸了。”
“但一物克一物,金蚕蛊婆加入了我魔教之中,投靠了我们南方教主,恰好我师弟在此,他是金蚕蛊婆的弟子,并没有被击杀,反而一起加入了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