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没有不挣钱的,杨天生目光老辣,而且有点财力,在迟约、债券市场,还是好好的赚了一笔。
杨天生比较谨慎,他见惯了风波,性格比较沉稳,把他的资产都做了配置,百分之二十买的移民债券,百分之四十投资的不动产,包括房产,田皮,工坊的股份等,还有百分之二十存在北海钞行吃利息,拿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在金融证券市场闹腾。
“大牲畜这边最大的利好就是社团这个不断的移民,这些移民去了东海岸,能干什么?不能全部去捕猎毛皮、野牛什么的,也不能全部都去矿山和工厂吧,大部分都得种地务农,这务农最需要的是什么?”杨天生正和一众金融炒家在分析。
“那当然是牛马了,光靠人拉犁,那能种多少地啊?”一个炒家给自己打气说道。
“但是那边有很多很多的野牛,这个耕牛能不能吃进呢,毕竟从这边走耕牛价格可不低啊。”另一个人说起空头因素。
“早就说了,那边的野牛也就是抓来吃肉,想驯化成耕牛,根本不可能,那边的专家早就试过了。”杨天生透露到。
确实,北美野牛驯化成耕牛很难,野牛的野性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就算是从牛犊子开始驯化,成功率也很低,毕竟野牛的基因就决定他不适宜干农活,不过本土那边开始尝试用耕牛和野牛杂交,看看能不能育成可以驯化的耕牛出来,不过这个育种到扩繁还早得很呢。
“最近建奴那边好像跟蒙古部落打仗,造成辽东那边的马匹价格上涨,此时高位入手,不知有没有波折呢。”另一名炒家提出一个问题。
“可是现在迟约销售火爆,目前东岸交割三岁普通蒙古母马已经溢价百分之五十了,咱们适当的入手一些,转手卖出,也有赚头啊。”一名李姓炒家建议道。
“大家想过没有,如果建奴从蒙古部落得胜回来,肯定会收获大量的马匹,这些马匹一入市,这个价格不得大跳水啊。”杨天生忧虑道。
“建奴得胜归来,应该是冬季,这马可能出不来啊,辽海该封冻了。”有人不以为然。
这时,那一名李姓商人悄声的说道,“几位大哥,咱们如此操作怎样?先挂出去六月后的迟约,等迟约卖出,再造舆论,把建奴要得胜之事放出,打压马匹价格,然后我们吃进马匹,这样咱们可以小赚一笔。”
众人眼睛一亮,“哎呀,这可是开迟约之先河啊,以前还没有人这么干过,但是,如果马匹价格不下降,我们就该赔钱了吧?”
“那我们就多方造势,让他降下来呗,降下来之后,咱们根本就不用去吃进马匹,直接再低价把咱们放出去的迟约买回来不就结了。”
要是胡亦菲在此,肯定会惊诧莫名,大员交易所的第一群空头炒家就此诞生了,人类历史的发展何其相似啊。
而在大洋彼岸,社团的高层人物确实为马匹的缺乏伤脑筋,现在的本土,大概是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从事农业种植工作,不过主力还是从西岸过来的移民,国内的土著只能说是一群不入流的农民,都是移民过来带着干。
随着土地的开发利用,本土大牲畜的缺乏局面不但没有得到改善,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了,经过各地统计,全国各种驮兽包括马匹、驴、骡、耕牛等加一块不到两万头,这里还包括这些年各地养殖场自繁自养的牲畜,差不多五十名农民才能分配上一只大牲畜,真的是难为这些农民和大牲畜了。
这样就造成了很多土地只能广种薄收,就算明朝农民吃苦耐劳,农业单产也上不去,直接影响农民的收入,要不是有其他副业的补充,很多农民就要陷入贫困之中,连移民贷款都还不起。
执委会从一开始就关注大牲畜的进口,无奈事有缓急,社团的运量有限啊,只能先把人口运过来再说,牲畜只能靠后一些了。
农业部长傅文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