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露脸,而且地上还有一些被炸死的建奴火器兵,一些遗留的火铳和被炸坏的一门佛朗机炮,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军功啊,此次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何必还要节外生枝呢。
不过看了今天的规模炮轰,让毛文龙心里也颇不是滋味,毛文龙说到底是一个传统武将,他的意识里战阵就是双方肉搏拼杀,武力取胜,哪里见过火力的如此规模利用,往后个人勇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袁大督师的仪仗堪堪到达战场,这位督师也是戴罪立功心切,不等着慢慢腾腾的追击大军,就带着卫队匆匆赶到战场,面对满目疮痍和一脸复杂神色的毛文龙,还以为毛文龙战败了。
“参见督师大人,”众人齐刷刷的向袁大督师行礼,毛文龙更是上前搀扶。
“毛帅,跟建奴的作战如何,损失大不大?”袁崇焕心里没底。
见此情形,毛文龙眼珠子一转,瞎话张口就来,“回督师大人的话,我军经过苦战,沿路击溃建奴殿后部队,一路追击至此,建奴据山口反击,已经被我军击破,但我军在几次战斗中损失不少,而且军势薄弱,不敢越敌追击,让敌大部逃走,要是友军们能够及时赶到就好了。”
“唉,说的也是,只是勤王大军各有各的难处,如今建奴已经溃退,我军只要封住破口,便可大功告成,毛帅此次奔波,这功劳是肯定少不了的。”袁崇焕安慰道。
毛文龙连声称谢,然后袁崇焕顾不上风尘仆仆,旅途劳累,赶紧检视战场,只见敌尸在战场上横七竖八,甚是震撼眼球,这一仗的歼敌,加起来比所有的勤王军都多吧。
当看到建奴炮兵阵地一门被击毁的佛朗机炮时,惊异的问毛文龙,“毛帅,别说这是我军的大炮击毁的吧?”
这肯定是要装13了,“回督师大人的话,正如大人所料,确实是我方炮手发炮击毁的,前后只用了三发炮弹。”
“哦,快请立功的勇士前来,我要当面嘉奖。”袁崇焕大喜。
这下毛文龙傻眼了,拉着袁崇焕的袖子微声说道,“督师,不瞒您说,这个炮手是我们从团社那边雇佣的炮军顾问,自己的炮手还是没有那个水平。”
“原来如此,”袁崇焕自忱道,赖自己太舍不得花钱,当时买炮的时候要是雇整只顾问炮队,哪里至于发六轮只中区区五发炮弹,在德胜门搞不好就打崩建奴了,何至于戴罪立功之说。就是当时那命中的五发炮弹,对敌方火器军造成的破坏效果非常的惨烈,几条血肉胡同纵横交错,死了不少的建奴兵丁,是那一场战唯一可以称道的一次打击。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袁大督师只得亲自下令,让后续部队前来捡便宜,后续的部队听说建奴被赶进了山口,而且已经被毛文龙击破了殿后部队,运送财物和粮食的辎重队伍已经暴露在大军的跟前,让他们速速率军前来。
一听可以捡便宜,这一帮勤王大军飞一般的前来,没两日都赶到峪口跟前,但是峪口狭窄,所有的部队不能一下子挤进去,而且里面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呢。
袁崇焕亲自调停,命令各军各出精锐家丁少许,合成一支两千人左右的队伍,再把自己的四门大员产佛朗机炮带上,组成追击队伍,而毛文龙以损失惨重为名,不再参加,收获大家一片善意的眼光。
事不宜迟,追击大队迅速出发,向着敌方撤退的方向追过去,而没多久,就遇到了岳托在一处峪口设置的简易防御工事。
入山之后,全是两山夹一道的山谷道路,道路狭窄,蜿蜒曲折,随便那处山口都是阻击点,岳托依靠地形在此阻击,也就布置了百余人,追击大队就没有什么好办法通过。
其他的人马大幅度后撤,去堵截更东面的入山通道,确保主力的辎重部队能够顺利逃亡关外。
这一处防御工事相当简陋,简单的几座木制拒马,还有在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