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不是败坏我大明朝丝绸的名声嘛,江南的丝户可就受影响喽!”袁崇焕嘴上这么说,脸上却看不出痛心疾首的神情。
尚学礼一听咯噔一下,不过看袁崇焕神色如常,也放开了说,“咱们的柞蚕能换来军士们所用的钱粮啊,江南丝户赚的钱,给朝廷也交不了多少税”
“尚将军慎言,关于柞蚕丝假冒丝绸的事情,可不要传了出去,否则言官们的弹章呵呵,”袁崇焕这一次屁股坐对了。
“对对,督师大人说的是,我等谨遵教诲。”尚学礼赶紧回答。
“吾观汝等家丁,战力颇强,而且数量不少,这也是难为你们了,能说一说这些家丁的情况么?”袁崇焕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尚学礼有点为难了,实说吧,和朝廷大小相制的方针相悖,但是瞎说,这个袁督师也不是好蒙骗之人,估计他已经知道五六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