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交代没有?”
刘星林拿着信件仔细的看着,“其实荷兰人也是一根筋,有淡江和大高港补给,那个澎湖就还给明朝不得了,非得让我们调解。要我,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不过觉得不合适,“你要去,必须注意安全,千万不能离开大员,尤其是不能进入明朝官员的地盘,我对那帮官员的诚信度持怀疑态度。咱俩一起吧,去请示一下林教授,看看需要注意什么。”
见到林纪元后,刘星林把维特的信件给林纪元看看,林纪元出了一个主意,意思让李旦出面,他毕竟是资格老,台面上混得开。不过最后跟赵鑫交代,这次去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要紧,只要加强好大员的防务就好,大员附近军事势力很多,别被他们所乘。
赵鑫立即登上一艘通讯船启程,中间也没有在日本停留,用了十日就到达淡江。
而荷兰商务代表维特正焦急的在淡江等待赵鑫的到来,当赵鑫胡子拉碴的从通讯船上下来,维特也有一些感动,同时对这艘细长的快船充满了好奇,差点忘了正事。
“喔,上帝啊,这艘船在海面上简直象鸟一样,真是一艘很棒的船,赵总阁下千里之外赶过来,真让我感激不尽啊!”维特上来就说。
“维特先生,您的信件我已经阅览,不知现在情况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赵鑫也没有废话。
维特连忙说道,“最近的情况就是,福建地方水军俞总兵阁下率领一百多艘船只大概两千多人围攻敝公司在澎湖的堡垒,情况已经非常危急。”
赵鑫说道,“以前你们和巡抚阁下的谈判不是一直在进行么,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维特说道,“明国的巡抚阁下换人了,现在是新任的南居益阁下,谈判已经破裂。”
赵鑫提出意见,“你们在澎湖的那个堡垒我知道,一年四季大风几乎不停,而且贵公司并不支持,竟然连象样的建筑材料都不给,以致于整个堡垒破破烂烂,仿佛大风一刮就要倒塌一样,要我说,不如放弃了,还可以给明国新任巡抚阁下一个好印象。”
维特马上说,“那个堡垒虽然破旧,而且还极度缺乏各种物资,但是,那里是东印度公司的财产,我们无法无条件放弃。”
“那贵公司宁愿花费大量的军费并且损失宝贵的白人,就为了保存那一个破破烂烂的公司财产?商人都知道,持续亏损的负资产必须一刀切掉,否则就是陷入泥潭,越来越深。”赵鑫苦口婆心的劝导。
维特恳求道,“我们也了解东方的智慧,不过我们现在缺乏和新任巡抚阁下的沟通途径,想请您通过您的途径,实现和新任巡抚阁下的沟通。
“维特先生,我现在和您一样,跟新任巡抚阁下没有任何交集,在您告诉我以前,我都不知道巡抚阁下已经更换,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北方地区,是您的紧急信件才让我过来的。”赵鑫跟维特解释道。
“我现在有两个建议,第一是您公司硬着头皮打下去,只要超过半年时间,明国政府糟糕的财政状况可能迫使他们的军队撤离,这样你们就有了主动性,不过我相信,在撤离之前,对方一定会通过相关途径和贵公司沟通的。”
“第二个建议就是,您可以去请求号称中国甲必丹的李旦阁下,他肯定能帮您打开一个和巡抚先生的沟通渠道,或者根本不必要和巡抚先生沟通,明国的文官先生们非常好蒙骗,您只要买通那个俞总兵阁下,然后就可以体面的离开澎湖的堡垒。相信我,中国人好面子,只要您公司肯离开,事后会有一些比较好的条件的。”
维特听了赵鑫的意见,想一想也有些道理,也就告辞回下榻的凯达格兰大酒店去了。
维特回到酒店,去找跟他一起来的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同行史蒂芬,然后两人来到酒店的茶吧,喝起了下午茶。
史蒂芬这次过来还有一个目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