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思雨也在旁边乐,“这几个人宁死不屈,很有风骨,非得等到大哥痊愈,不过大哥的病情是时好时坏的,也是没准,现在大岛那帮破落武士盼大哥痊愈犹如长长暗夜盼日月升起一样,没想到大哥您的价值这么高啊!”
在刘星林的辛勤耕耘下,颜思雨又一次怀孕了,只是现在还不显,丰腴的身体笑的花枝乱颤。
颜思齐插话,“我现在就是一个寓公,深居简出,不问俗事了,哪管世间风云变幻,什么价值不价值的。”
“你说日本人就是一根筋,为什么那么多外国人,非得挑您来起事造幕府的反。对了,关于颜氏以笨港入股的事情,社团那边已经原则同意,不过,当初笨港可是你们众兄弟的产业,唔大舅哥能做得了他们的主么?”刘星林想起一个事情。
“笨港自建寨以来,没有什么产出,连年亏损,众兄弟早已不堪重负,从日本走之前,众兄弟已经同意把笨港卖给大员公司,而大南开发是我们兄妹和社团的几位单独投资的,在股份划分时已经厘清,到不用为此担忧。”颜思齐解释道。
“那就好,说到日本这事嘛,大舅哥也不用担心,等过了这股风头,此事就淡了,小日本做事没有长性,”刘星林回答,“执委会命我派一艘船出访一趟琉球,试探一下岛津的反应,等这一趟完成,日本的事应该就会有一个说法。”
在琉球首里城的外海,一艘悬挂着环球脚印旗的运输福船缓缓驶入港口,但该船的贸易要求,遭到了港口管事人员的拒绝,不过这次社团没有息事宁人,多次派人上岸交涉,争取贸易的正当权益,并请琉球朝廷高官出面解释此事。意思如果不让贸易,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此事闹得纷纷扬扬,部分对萨摩藩不满的琉球高官则询问萨摩藩的派驻人员,并对萨摩藩主导的琉球贸易方案提出质疑,要求全面放开,不得管制。
琉球的对外贸易都是萨摩藩主导的,他们所需要的一些紧俏物资也是萨摩藩转卖给他们,萨摩藩从中获取了高额的利润,但萨摩藩最大的利益来源还是琉球与明朝的朝贡贸易。
明朝有一项奇葩的制度,对来朝贡的藩国是礼遇有加,藩国上贡一根毛,朝廷能回赠一头牛,这下引得藩国对朝贡贸易趋之若鹜,这好面子的毛病其实不光明朝,那是贯穿古今啊。
于是萨摩藩侵占琉球,但保留了琉球政权,只是为了获得琉球的朝贡贸易收益,也是一桩奇闻。
这次社团过来贸易,让萨摩管理方误认为社团也想插一脚,故而对社团的要求严词拒绝。
在等待期间,琉球的一些名门,纷纷派遣使者暗地接触社团,倒是没有什么深入接触,仅仅是互相递了名帖,保持一个联系,但这些小动作,也让琉球各阶层暗流汹涌。
社团贸易船盘桓十余日,什么静坐,打条幅,上衙门告状等众多方法全用过了,气势闹得挺大,也没有奏效,只得放下一句狠话要去大明天朝告状云云,回返了淡江。
估计是最后放的狠话起了作用,过了没有多久,社团驻长崎商社的高桥迎来了岛津家的使者。
使者是萨摩藩的一个小姓,名叫松平光秀,上来客套几句,就进入正题。
“前些日子,听闻琉球去了贵社一艘贸易船,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啊?”松平问道。
“那边的事情嘛,是归社团的南洋开发公司负责,鄙人不是很清楚,松平阁下,那边出什么事了?”高桥故作不知。
“琉球国因为对贵社不了解,故而拒绝了贸易,谁知,该船竟然放话,要向明国朝廷告状,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竟有此事?”高桥故作一惊,琉球那边被萨摩控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事谁都可以知道,但就是不能被明国朝廷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那朝贡贸易就玩球了。“我立即休书一封,向社团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