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量完成,再行续约。
而王启山为什么要回到金州处理事务,还是因为黄台吉,这个黄台吉还真是不死心,回到辽东以后就开始在辽南发动眼线打听社团的来龙去脉。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打听下来还真有收获,社团在金州组织移民的事情被黄台吉知道了。黄台吉对此自是欣喜,感觉是抓住了社团的软肋,当下也不含糊,立即通过眼线联系金州有关人员,约社团人员在金州见面。
黄台吉确实是抓住了社团的软肋,移民是社团的生死线啊,王启山得到金州情报人员的报讯,乘船到达的金州,但此事影响太大,一切只能秘密进行。
王启山在金州见到了黄台吉的使者,黄台吉也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只是派使者到金州通知社团的人员,让社团高层去辽河口会见。
作为“辽海问题专家”,他在辽海事务中还是有一定权限的,但此事涉及社团辽海政策的底线,王启山也不敢恣意妄为,所以驾船秘密开往辽河口,与黄台吉进行初次见面。
公历十月的辽河口,已经是北风猎猎,草木枯黄了,这里到处沼泽,到处是红色的碱蓬草,织成一片红色的地毯直到海天尽头。
这里已经是辽河的水域了,水深已经不足以让大船进入,思江号在辽河口锚泊下来,而王启山和几位队员乘坐小艇穿行在茫茫红海滩中,纵情欣赏这迷醉的景色,而忘却了时间的流失。
上游也飘来一页小艇,艇上的黄台吉一袭白衣,站在船头,也在欣赏大自然的美景。
两艘小船在指定地点相遇,王启山首先拱手“蒙八贝勒召唤,王启山姗姗来迟,还请恕罪哈。”
“哪里哪里,王主事能欣然赴约,是给本贝勒面子啊,当是英雄豪杰啊!”黄台吉赞叹道。
“今天邀请王主事前来呢,有两个事情,其一是本贝勒数月前带兵拜会贵社在海西的基地,贵社应对得当,我等也没占着上风,只是误会之下,毁了贵社的田庄,在此表示歉意,还请海涵啊!”黄台吉一上来就放低身段,尽显一代帝王本色。
“其二呢和贵社探讨辽南事宜,我知贵社在辽南移民甚多,我等如禁百姓迁移,不使去辽南,贵社将会如何应对啊?”
王启山一看黄台吉知道了移民事务,心想,象他这样心机的人,肯定会把这事当成他的筹码,当下也不解释,就说“还请八贝勒明示,告知我等贵方要求,我可以回去向社首汇报,另外,我们可以在辽南某处建立一个秘密联络点,跟贝勒保持联络,现阶段我的权限只能做到这些了。”
黄台吉也不生气,“王主事快人快语,也是明白人,我其实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想跟贵社保持联系,我观贵社章法有度,将来必成一方势力,上次在海西,本欲招揽李主事,也可能是我们现在的庙太小,所以被李主事婉拒,此事以后不提也罢。”
“保持一个联络点也是应有之意,如有误会,我们也能及时商议;我等要求,贵社以后势力不得踏入白山黑水,这样我大金可以与贵社在五年内相安无事。”
“禀告八贝勒,这个要求可能会有点出入,因为我社团已经有船队进入黑水流域,如果您这个要求,估计可能还会有误会。”王启山估计社团不能答应,还不如提前说出来,退出黑水流域是不可能的,冷春山都得闹翻天,顶多社团不进入松花江以南地区。
“那就请王主事向贵社首请示,结果我们开春再谈如何?希望贵社也要好好考虑移民事宜,在移民上我们也是可以合作的,可以以粮食换移民,甚至别的贸易品都可以嘛,另外,上回我们去率兵河口发现贵社在河口开辟田地,种的农作物好像一种麦苗,象那种粗粮我们也是可以交易的。”黄台吉也没有把话说死。
黄台吉的思维还是传统思维,认为有土才有民,他们移民去海西,那么一个寒冷之地,能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