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亩100公斤在后世可能被人笑掉大牙,但这年代就是如此,没有化肥,没有农药,全是纯天然,在加上农场人手不足,牲畜不够使用,也就只能如此了。
不过两季下来6000吨的总量,对社团无异于一剂大补药,同时也给大员带来可观的收入。
“今年冬季咱们把淡水河对岸也开发出来吧,北岸的土地也差不多了,反正南岸的部落跟我们贸易也不错,很多人还给我们做工呢!回头跟他们聊一聊,租或者买都行。”刘星林跟留下造船的赵鑫聊天。
“可以啊,社团现在对粮食可象一只貔貅一样只吃不拉,这光卖给社团可就赚不少。”赵鑫想想说。
“对了,咱们的600吨级船什么时候下水啊?我看船型跟大盖伦不太一样呢?”刘星林问起造船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新船型,我把船艏龙骨处加了一个鼻子,这个鼻子是空心的,使用风帆时不容易埋首,能提高船速。这个船主要优点就是使用了本部的水压机压制的铁制构件,可以承受灭敌炮齐射时的后座力。”赵鑫跟刘星林解释道。
“现在来看,咱们主要受限于龙骨材料,没有太大的龙骨,造不出大型船只。回头要跟本部朱从彬他们研究下拼接龙骨的铁制构件。”
“噢,那如果这个龙骨材料解决,咱们就是想造多大就造多大了?”刘星林很好问。
“理论上如此,不过可能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不过我们如果能造1200吨级,现阶段也就够用了”,赵鑫说。“咱们这艘船还有半个月的工期吧,这是在摸索阶段,如果正常,咱们两个月就可以造一艘这型船,对了,你对命名有癖好,给我也来一包烟,这个命名权给你”。
刘星林有点舍不得,“快拉倒吧,我有什么癖好啊,我只是不愿意你们起那些庸俗的名,这艘船你起名吧。”
“你的烟都串勒巴骨上吧,现在媳妇到手了,马上就要当爹,也不需要讨好了,弄盒烟这么费劲。”赵鑫揶揄道。
“你现在倒不用讨好,年少多金,风流潇洒,迷得陈家妹子芳心婉转,愁肠百结,也是人生巅峰啊。我看新船下水不如叫秀珠号怎样?”现在轮到刘星林开始调侃。
颜思雨为了入股造船厂,特意从福建那边收购了一个造福船的工坊,然后把他们连人带料全部都弄到淡江来了。这个船厂老板姓陈,本来生意挺好,但得罪了当地一家士绅,不能在当地立足,所以就把船厂卖给颜思雨,然后举家搬到淡江。
陈老板的小女儿陈秀珠,正是要说媒的时候,但得罪士绅,此事也就搁置了,举家来到淡江,赵鑫偶尔见着陈秀珠,贪恋其美色,有意无意的接近她。
可能是赵鑫的花言巧语,或许是高大俊朗的外表、白净的脸皮等,总之,陈秀珠对赵鑫竟然很迷恋,赵鑫因为此事还挺得意。
“我给你一包烟,你帮我吹吹枕头风,让思雨姐给说个媒呗!”赵鑫被刘星林抓住软肋,只得甘拜下风。
“这个嘛,象你这么抠,人品肯定不咋地,叫我如何开这个口啊。”刘星林还不满足。
“你是过河拆桥啊,想当年,我因为你俩的事,你当时那副怂样,让我急的直跺脚,谁能想到,如今的你死了张屠夫,还吃带毛猪,给你自己一个讨好媳妇的机会你不珍惜,我自己找思雨姐去。”赵鑫一副哀怨的样子,这小子管稍微漂亮点的,也不管年龄多大,还是比自己小,都称呼为姐,一看就是天津的老家。
“别,别,一包烟就一包,我这古道热肠,啥烟不烟的”
另一边,在陈老板心里,对自己闺女和赵鑫一起还是非常满意的,赵鑫不但是社团的高官,在很多的公司都有股份(期权),家底听说比较丰厚;而且对造船也是精通的,虽然实操还不如一个普通船匠,但架不住人家见多识广啊,主持设计建造隔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