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1621年的春节临近了,过年是一个中国人的大事情,因为今年条件还不是很好,物质不是很充裕,但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准备了一些年货,准备过年了。
东跨院养着四头小犊牛的牲口棚,为了保证实验动物的健康稳定,在棚里还生了一个小铁炉子,牲口棚里温度不低。
“牛痘疫苗已经有初步进展,您看,这个小犊牛已经出痘,现在只要把创口溃疡面的痘液干燥后接种到人的身上就可以了。目前已经有志愿者愿意接种。”张小娟跟林纪元汇报。
“哦,是哪位志愿者?”林纪元问。
“是上次一位感染者的哥哥,因为他妹妹在我们的治疗下已经痊愈,对我们医术有信心。”张小娟说“上次使用氨酚应该有点效果,四位感染者最后有三位脱离危险并痊愈,只有一位死亡。现在,社员们对我们的医术非常有信心,据他们说,在他们的家乡,感染天花基本上是十不存三啊。”
“张医生,我接种过天花疫苗,你说我来担任志愿者怎样?”林教授忽然提出。
“您已经接种过疫苗,大面上这个疫苗在您身上看不出效果,所以您这个志愿者价值不大。”张小娟回答。
林教授也没多纠结,说“那在志愿者接种期间要随时跟踪观察,一旦有意外反应,马上动用抗病毒药物救治。”
“还有一个问题,过了春节,我们会员中就有妇女同志要分娩生产,还有好几个高龄产妇,这一块有什么应急预案么。”
张小娟回答“这几位高龄产妇倒是以前生过孩子,不是初产,应该问题不大。目前看胎位还是很正的,不过万一要剖腹产,这个手术只有我能做。”
“今年九月份我已经做过一例,当时产妇难产,情况危急,我就安排做手术,用的麻醉品是从江南买到的中药材,如洋金花,曼陀罗还有一些阿片,我用酒精进行提纯,可以让患者昏睡,现在倒是有一部分库存,其他的手术物品都是医务室的存货,这些是用一些少一些,只能省着点用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好办法。”
“另外,我从新来社员中挑选了8名青年女子,准备培养成医生护士,以弥补医护力量的不足。”张小娟也是无奈。
两人边说边聊,回到执委会议室,冷春山和许维文还有刘文玉和胡亦菲正在会议室整理一些报表。
“林教授,咱们现在有北海钞行,是不是该推出工分票了,现在由财政组记工分,这无异于运动员和裁判员一肩挑啊。”冷春山说道。
“我建议由北海钞行发行工分票现金,同时呢推出工分票存贷业务,这不,正和小胡研究这一块事宜。”
“怎么样小胡,作为北海钞行的第一任总经理,这个第一炮很重要嘛。”林教授对胡亦菲说道。
“林教授,工分票的币值怎么办,是和金银绑定还是浮动呢?”胡亦菲请示道。
“那你们的意见呢”,林纪元斟酌一下,把问题有抛回去了。
“我们现在的工分票,实际上是一个半市场经济的产物,锚定了很多物资,比如粮食,布匹等外来的生活必须品,这是因为目前这些物资供应缺乏,社团在计划下供应的。但以后这些物资供应丰富了,肯定也就行不通了。所以,我们的意见是锚定金或银,这也是当前时代人们普遍的币值体系所在。”胡亦菲分析道。
“而且我们已经在大员有业务分支,将来很可能把业务做遍东亚,所以,工分票这个币种名可能要变一变。”
“不是很可能,是必须要在上述几个地方开分支机构。”林纪元回答,“小胡你说得对,不叫工分票叫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工分这个名称保留,但发行一种银元,一块银元半两,和袁大头一样,一块银元兑换十工分,工分则发行纸币,要不把您的头像也印在银元上?”胡亦菲介